趁着走班课课间,我跟木头吐槽。“为什么?”
木头照常在课问算那一堆打死我也算不明白的遗传题,丝毫没有共情能力。“诶呀!是不是好闺蜜呀!你别死盯着那题了行嘛!能不能同情同情我!”
我抢过他的笔,“你想想,那人天天在我旁边‘张牙舞爪’,万一打着我怎么办?”
他又换了一根笔:“不会的,那人可是Zx,你新女神,人家温文尔雅的,怎么会跟你动手,别瞎说。”
“我呸!你一天天的就跟她一伙儿!你俩挺好的,是吧?!”
说完,我伸手拿过红笔,在他的《加练半小时》上画了个皮笑肉不笑的“笑脸”
并打了个巨大的“叉”
。
死木头押题是大神,预测雪姐的动向简直是个小渣渣。一个昏昏欲睡的清晨,我努力集中精力认真听雪姐讲题,仔仔细细地做着笔记。突然,“咣”
!头骨传来一阵闷响并夹杂着钝痛,我瞬间呆住。随后,班长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来:“让你晃,打着人家了吧!”
然后班里传开了一阵轻微的笑声。我捂着头回头瞄了一眼已离我一来远的雪姐,难以置信的问同桌:“真是她打的?”
同桌露出同情的目光,点点头:“你没事叭?”
“我委屈!她不跟我道歉!”
我忿忿地揉着头。“嘘上课呢,你俩下课再解决这事,好好的,啊!”
接下来当大家开始自由背题的时候,忽然有一只手拍了拍我:“真打着你啦?疼不疼?没事叭?”
“没事儿没事儿”
……
同桌Zyn又开始偷笑:“刚才不还委屈着吗?现在这么一会儿就好了?”
“笑什么笑,那我还跟她打一架是嘛,多不好啊。”
“你俩这相爱相杀的,你还挺享受!”
“你和Zx就是小甜甜和腹黑霸总”
。后面传来了一个熟悉的音色。
“哈哈哈——”
脑补了几部“霸总文学”
的画面,我们几个压低声音笑作一团。
“都好好背题啊!”
雪姐话了。
“嘘——”
我们相互使个眼色,收回笑声。
课间,我再度抱着一本错题集去问问题。
——不讲。(趴在桌上)
——为什么?你都“咣”
一下打着我了还不给我讲题!
——不想讲。我饿。(头都不抬)
——那就吃饭啊,你不是有吃的嘛。
——不吃,没胃口,食堂也不合我胃口,没有我想吃的。
——那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烤鸭,你有嘛?!(皇家格格的菜单果然刁钻)
——你想吃我就有。
——切,别闹了(从桌上支起脑袋,开始讲题)
又一个课间,我跑到木头面前:“借我电话手表。”
“干嘛啊,跟抢劫似的。”
“我申请外援,雪姐要吃烤鸭!我让我家里人送一趟。”
“啧啧啧~”
“你还不满意咋地?”
“给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