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东刚睁开眼,就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某个臭娘们依旧衣装整齐,双手环抱的站在病床前。
伤口在哪儿?
快给我看看——
江文东看着满脸的鄙夷,暗中怒骂“小流氓果然惦记着咬伤我的地方”
的叶星辰,第一次在她的面前,体会到了一种叫做尴尬的东西。
咳!
江文东干咳了一声,故作冷淡的说:“叶星辰,如果你还长了眼睛的话,就该看到我额头上的伤痕。就该知道,我并不是在装。”
“如果你不是在装。”
叶星辰无声冷笑:“你在事现场假装后仰昏倒,被我及时抱住时,会趁机掐了我好几把?”
江文东皱眉:“胡说!我没有,你撒谎。”
呵呵。
叶星辰再次嗤笑:“江文东,你吃我的豆腐,却不敢承认。这算什么男人?”
呵呵。
江文东也嗤笑了下,却没说话。
有时候管住自己的嘴巴,远比说话更好。
“从你那个流氓动作中,我已经明白你要做什么了。”
叶星辰怼的江文东哑口无言后,却没有丝毫的得意。
得意个毛线啊?
被掐的地方,现在还隐隐作痛呢。
她开门见山:“虽说直到现在,我都搞不懂,你为什么说我叶家,和你是不死不休的仇恨。但我却知道,你已经想好了怎么对我。如果我不离开白云县,你早晚都会抓住机会,干掉我。”
江文东还是没说话。
叶星辰微微俯身,死死盯着他的眼睛,继续说:“在你的心里,干掉我的方式有三种。”
一。
彻底终止叶星辰的仕途!
二。
让叶星辰物理性的消失!
“三,夺走我的清白。并通过各种卑鄙无耻的手段,让我最终甘心成为你的玩物。从而达到控制我,沉重打击叶家的最终目的。”
叶星辰说出了第三种后,抿了下嘴唇,说:“这三种干掉我的方式中,第二种的可能性最低。就凭我的能力和智慧,你要想实现第一种的可能性,也不大。因此你极有可能用第三种手段,来对付我。”
唉。
江文东叹了口气,坐起来倚在床头上,拿出了香烟。
这盒烟,还是江文东从叶星辰的办公室内顺来的。
在墙上贴着的“禁止吸烟”
的警告牌下,江文东点上了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