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桦看都没看一眼信封,“小野要是不想跟我一起生活,让他当面来跟我说。”
“不需要你来告诉我。”
江成不似三年前那般狼狈,胸有成竹地说:“我觉得你还是见好就收。”
“不然出什么事情可不要怪我。”
晏桦最不怕的就是威胁,双手枕在桌前,身体前倾保持着攻击性的姿势,锐利的凤眼里透出一丝狠厉,“江野想要和谁一起生活,让他当面来跟我说。”
江成也不甘示弱:“江野已经说了,他不想跟你一起生活,让我给你三万块抚养费,这两年半就算了。”
“你不要把事情闹得太难看了。”
“拿着钱了事,以后还能来文阳看看江野。”
晏桦捕捉到了关键词:“你要带江野去文阳?”
江成理所当然地说:“我生意都在文阳,我儿子当然要跟着我一起去文阳。”
晏桦嗤笑一声,拆穿道:“是因为你的债都在南江吧?”
“还清没?”
“关你屁事。”
南江距离文阳,坐班车都要两个半小时。
“你今年才十九岁,太年轻了,跟我硬碰硬,没有好下场的。”
对于江成的威胁,晏桦充耳不闻,起身离开,看都没看桌上的三万块,一秒钟都不想在这里多待。
见晏桦回来了,胖子连忙八卦:“晏哥,咋回事啊?那人是谁啊?”
晏桦此刻没有说闲话的心思,打走胖子,看了眼墙上的时间。
四点半。江野还没放学。
江野六点放学,六点半左右到家。
在六点四十分的时候,晏桦给家里打了电话,没人接。
六点五十,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