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再提分手,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淡淡说道:“我没钱了。”
“那我先给你两百红包,够不够?”
“行,我花的不多。”
“叮!”
手机传来提示音。
我打开手机,收下红包。
再抬头时,夏菲已经走出了出租屋。
她是一家公司的行政,九点上班。
我是健身房的助理巡场教练,九点半上班。
我慢慢的穿好衣服,外面套上那件“新境界健身房”
工作服,喝口水,也走了出去。
我们俩都没有吃早饭的习惯,一般每天都是快迟到了才睡醒。
如果侥幸醒的早了,那就用床上运动来打时间,结果往往起床更晚了。
我从五楼步行走下来,来到外面的街上。
这是花都的一个城中村,专为出租而建的楼房密密麻麻的,空气中充满潮湿而闷热的味道。
“老板,来一盒华子。”
我拿出手机,直接对着小卖部的收款码。
“哎哟,祁教练今天这么早。”
小卖部的老钟是山东人,操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话跟我打招呼,笑呵呵的拿出一盒软包中华。
我撕开**,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再摸摸口袋,
“老钟,送我个打火机呗?”
“好说好说。”
点上烟,我吞云吐雾着,慢慢往健身房方向走去。
新境界健身房距离不近,走路过去需要半个小时。
地铁没有直达的站点,公交倒是有好几趟,不过都很拥挤。
自从我被三个肥胖的女人夹在中间,被她们硬生生吃了我五站的豆腐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