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屿川颔,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黑卡,“这是给你的。”
黑卡镀着薄薄的一层金粉,亮眼得南姿眼睛隐隐作痛,“靳先生,我说过不会再做你的情妇。”
靳屿川微抿薄唇,“南姿,你别误会。现在你暂时担任保姆,需要里外操持,花费也不少。你为我工作,也理应得到报酬。”
在金钱方面,他向来对她很大方。
无论是五年前,亦或是现在。
南姿微不可闻地轻叹一声,伸手接过黑卡。
上次,靳屿川给南姿黑卡,她坚决不肯要。
现在,她还是拿了他的黑卡,唯一不同就是情妇的身份转为保姆。
多多少少有些维护她剩下那点可怜的自尊。
南姿以公事公办的口吻说道,“你放心,我会做好财务报表,每周都会给你看。”
靳屿川也摆出雇主的姿态,“好,偶尔我需要你陪着购置生活用品。”
“行的。”
南姿配合点头。
以前她作为靳屿川的女伴,陪他应酬过饭局,陪他去打高尔夫球之类。
她算是轻车熟路了吧!
车子到达医院,南姿用商量的语气问,“靳先生,今天你要是有空能去看看我父亲吗?”
靳先生颔,“等回去,我就去拜访你父亲。”
双方合作谈成,南姿满意地下车。
晚上十点,南思思慌里慌张地给南姿打电话,“我女儿烫伤了,正送往华山医院,你在不在医院?”
“在。”
南姿迅起身,“你到了和我说声,我去接你。”
约莫过了十分钟,南姿看到整张脸都烫得红的外甥女。
南思思又是心疼又是抱怨女儿,“你都没和我说声,偷偷去找你爸就算了。你走路都不看,直接撞向火锅底。要是你毁容,这辈子都别想嫁出去。。。。。。”
南姿从旁劝道,“看孩子的伤口应该是三级烧伤,孩子恢复能力强,不会有事的,罗永豪呢?”
南思思叹息,“今天是星期六,正是客人最多的时候,他抽不出身。”
南姿不由皱眉,“女儿是在罗永豪店里烫伤,他也没跟过来?”
南思思心里有怨言,却不好多说。
结果第二天,南姿就在山姆市遇到罗永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