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姿,你没资格拒绝我。”
靳屿川怒得眼睛遍布红血丝,宛如可怕的恶魔。
平日那双艺术品般美好的双手变成天底下最可怕的利器,他用力地撕扯南姿的衣服。
两人曾在纠缠过两年,由生疏到熟悉。
靳屿川甚至比南姿更了解她的身体。
南姿的理智会告诉她,要远离靳屿川。
但身体是诚实的,她对靳屿川是真的喜欢。
那些刻意压抑了三年的感情,在此刻再也控制不住。
野火在狭窄的车内点燃,越烧越旺。
车内弥漫着浓郁的水雾。。。。。。。
嘟嘟嘟!
突兀的铃声冒起,惊得南姿从迷失的欲海中抽离过来。
她迟钝地现身上衣服所剩无几。
而靳屿川脱了上衣露出极尽野性的八块腹肌,他的脖颈处印着好几个吻痕。
那是她咬的?
鲜艳的红色刺得南姿瞳孔剧烈地缩缩一下。
她觉得自己也随着靳屿川疯了。
她差点和靳屿川在车内做那种事。
靳屿川冷峻的脸浮现些许不耐,伸手要把旁边的手机掐断。
南姿看清屏幕显示人是父亲。
她如坠冰窟,整个人无比地清醒,抢先一步拿走手机,习惯性地接通电话。
那头传来父亲担忧地询问声,“你说去送南思思,她都打电话告诉我回到家,你怎么还不回来?”
铺天盖地的内疚感吞噬南姿,“现在就回去。”
挂断电话后,南姿冷着脸扯下毛衣,整理褶皱凌乱不成样子的长裙。
靳屿川凑过去轻吻南姿的额头,“我陪你回去见叔叔,把我们的事都告诉他。”
“告诉我父亲什么?我为了前程出卖过自己,我跟了你两年,后来又和你的外甥谈过恋爱吗?”
南姿抬起通红的眼眶,失控地大声质问靳屿川。
靳屿川蹙眉,“只要你不再和江禹安有牵扯,我可以不在乎。”
南姿自嘲地笑出声,“你不在乎,但我在乎。自从离婚后,我父亲又是当爹又是当妈养育我二十年,在他眼里,我就是他的骄傲。
是他在这个世界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笑着笑着,南姿眼泪水都来了,“我不能让父亲失望,不能让他知道我那段不堪的过往,那是见不得人的污点。”
靳屿川脸色骤然阴寒,“在你的眼里,和我在一起是不堪,是污点?”
南姿也不再藏着掖着,选择说实话。
她点头,“是的,每次看到你,我都想到那个卑微不堪的自己。我只想和你离得远远的,你懂吗?”
靳屿川讥嘲,“你撒谎,这是什么?”
南姿故作潇洒,“你们男人有需求,我们女人也有需求,性与爱是可以分开的,在这个社会不爱而性太正常,更何况我们是老搭档,更有默契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