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南姿的嫌弃,姜宝宝兴奋地起身腾出位置,“靳先生,你坐我旁边吧。”
靳屿川的视线落在姜宝宝身边的南姿。
她装都懒得装,就差脑门上面写着‘嫌弃’两个大字。
“好啊。”
靳屿川视若无睹,紧挨着南姿坐下。
两人靠得实在太近,他的手肘紧贴南姿的胳膊。
隔着布料都能感知对方的温度,他炙热,她温凉,似水与火的交融。
激起的电流感让南姿浑身都不自在,很想起身离开。
可靳屿川刚来,她就走,显得太过刻意,反而惹人怀疑。
姜宝宝全然没现两人的不对劲,“我还以为靳先生不会来,谁知南姿进来不到十分钟,你就来了。”
“那真是巧了。”
靳屿川侧目,一瞬不瞬地直盯着南姿,“南医生,你说是吗?”
南姿强行挤出一抹笑,“是啊!”
姜宝宝又问靳屿川,“靳先生,你会不会唱暖暖,陪我一起唱吧?”
靳屿川直接拒绝,“我不会。”
“哦。”
姜宝宝颇为遗憾,把另外一个话筒递给南姿,“那你和我一起唱吧。”
南姿不好拂掉寿星的心愿,“好。”
忽然,靳屿川抬起修长玉白的右手拿过话筒,看他过于精致的骨节,便知他十指不沾阳春水。
姜宝宝和南姿都迷惑地看向他。
下一秒,靳屿川转手把话筒递给南姿,“南医生会唱歌?”
“会一点点。”
南姿不自在地伸手正准备接话筒。
谁知,话筒冷不丁地从靳屿川的手里掉落,南姿本能地要去抓住。
等反应过来,现她的手紧贴靳屿川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