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姿则心思重重地走在最后面,满脑子都在考虑要不要辞职。
耳边传来何晓兰窃喜的声音,“那不正是靳先生,他竟然也来了。”
南姿狐疑地抬头,看向正前方。
只见靳屿川身穿黑白马术服,脚蹬黑色齐膝长靴,双手戴着深棕色手套,右手持着马鞭。
在萧瑟的秋风中,尤其英姿飒爽,像个征战沙场的将军。
南姿见状,嫌弃地皱眉。
他又来了!
旁边的何晓兰脸色是压抑不住的喜悦,“来之前,我就听说木扎马场是靳氏的私人马场,看来是真的,靳氏好有钱。”
南姿随口应道,“是啊。”
何晓兰硬拉着南姿快步走到靳屿川的面前,“靳先生,你好呀。”
靳屿川淡漠地颔,目光慢条斯理地落在南姿的身上,“南医生,今天想骑什么马?”
“我身体不太舒服,就不上场了。”
南姿只想安安静静地待着。
靳屿川并不劝说,“不骑也行,我们先去马圈看马。”
因是私人马场,马匹数量算不上多,但全都是名贵的马种。
有夸特马,纯血马,阿拉伯马,荷兰温学马。。。。。。
等走到栗色的汉诺威母马,南姿怔住了。
那匹原本傲娇地高仰头颅的母马突然兴奋地嘶叫,垂下头颅往众人凑来。
吓得何晓兰和其他人连连往后退去,“它是不是怒了?”
南姿动都没动,目光温柔地注视母马,然后抬手摸向母马的头。
原本焦躁的母马马上安静下来,在南姿的掌心轻蹭,像个终于找着母亲的孩子。
事实上,这匹汉诺威母马确实是南姿照顾长大的。
靳屿川是上流人士,他身边的女人自然要随他学会高雅。
于是,他带着南姿学骑马。
当时,南姿忙于应付繁杂的学业,对此并不感兴趣。
直至有天,马场里有只母马突然难产,而医生因外出赶不及。
南姿作为医生的本性作祟,当一次兽医救了小家伙。
小家伙刚出生便体弱,南姿时常挂念,渐渐爱上小家伙,为它取名瓦莱丽。
在英文里代表勇敢坚强。
南姿离开纽约前一晚,专门去看了瓦莱丽。
时隔三年,她在北京再看到它。
南姿意外地转头看向靳屿川,用眼神问他,你把它从纽约带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