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姿觉得一定是在做梦。
靳屿川素来孤傲淡漠,怎会那么温柔呢?
说错了,他也会温柔。
在床笫之欢时,他偶尔会体贴问她,这个样子喜不喜欢?
这个节奏,她开不开心?
两人处久有更多的默契度,他也会耐心地等她准备好,再慢慢地占有她。
南姿鼻尖嗅到熟悉的沉木香,伴随香味梦到当初去求靳屿川的画面。
那天的纽约下了很大的暴雨,像有人把天都给捅破了。
她拿着名片踉踉跄跄地跑去找靳屿川。
暴雨淋湿了南姿的全身,如落水的流浪狗,难堪狼狈。
当时,靳屿川正和私人教练在擂台上打拳击。
明明那张脸长得像无欲无求的圣佛,偏身材高大又极尽野性。
汗水沿着他蛰扎着肌肉线条的胸部,滑过肋骨到髋骨方向,腰部线条迅收缩,形成性感的曲线。
直至没入腹部,染湿了白色运动裤的腰带一圈。
南姿是学医的,懂得这种体魄男人身体好,性需求强烈,极具摧毁性。
看得她心底毛,鼓足勇气喊了声,“靳先生。”
靳屿川停下来,微眯凤眸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打量她。
足足十几秒后,他如同猎人狩到满意的猎物,“你来了,先去清洗干净,等我。”
南姿放下所有的骄傲噗通地跪下,“靳先生,我成为你的私人医生比情妇更有价值,求你了。”
“你的价值由我来定义。”
靳屿川无视她的苦苦哀求,姿态冷然。
南姿绝望地闭上眼问,“冒昧地问下,靳先生身边的女人最长几年?”
靳屿川沉眸不语。
拳击室的空气似乎都凝滞了。
只有雨水沿着南姿的裤脚往下掉,滴答,滴答,在昂贵的波斯地毯留下一大片水迹。
她比谁都清楚自己已是靳屿川砧板上的鱼肉。
只是想垂死挣扎一下,“靳先生,两年为期行吗?”
靳屿川终于颔,眼眸深似危险又迷人的大海。
旋即,一位年长的女佣带着南姿去做全身健康检查,担心她给主人染上脏病。
有钱有势的人总是格外惜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