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禹安沮丧地低下头,“她是生活所迫,日子过得太艰难,才想往上爬。”
靳屿川轻蔑嗤笑,“大部人比温橙穷,比她更艰难,却不是她伤害南姿的理由,理应受到惩罚。”
江禹安急得额头沁汗,“可我是温橙的第一个男人,刚她告诉我,已经怀有我的孩子。”
旁边的南姿听得心猛地咯噔下。
突然间,她觉得面前的江禹安变得很陌生,很遥远。
像她从未认识过他。
江禹安内疚地垂下头,“温橙说,只要我和她在一起,就同意说服小舅撤销对南姿的起诉,于是我和她正式在一起。”
南姿随之一愣。
江禹安满脸心虚看着南姿,“其实上次看到你买避孕药,我气得喝了很多酒,不曾想和温橙酒后生关系,并没准备措施。
南姿,我已经对不起你,不能再对不起温橙。”
突然,南姿很想笑,“我们已经分手,你和谁睡觉都是自由,而我也有别的男人。”
江禹安转头去乞求靳屿川,“小舅,你不能残杀我的第一个孩子。它也是你的亲人。”
靳屿川眼神幽寒,“那仅是个胚胎,胎儿从那个女人下面生出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早点处理反而省事。”
“小舅,我求你别杀我的孩子,孩子是无辜的。”
江禹安噗通地朝着靳屿川跪下。
男儿膝下有黄金啊!
南姿忍不住摇头,“温橙暂时不动,但绝不能饶过她的家人。”
靳屿川紧抿唇强调,“那样的女人死了都活该,她的种更不能留。”
“何必为她弄脏自己的手,”
南姿出声劝道。
靳屿川垂眸深深地凝视南姿,“你确定?”
南姿坚定地点头,红唇轻启,“来日方长,不急在一时。”
靳屿川锋利的眼眸往上勾,最终妥协,“好,听你的。”
江禹安看着南姿和靳屿川逐渐远去的背影,心生不安。
为何他觉得两人尤其默契。
明明是他求小舅出手搭救南姿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