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橙佯装关切地问,“南姿姐,你是不是生病了,买什么药?”
南姿不自在地回道,“我没事。”
“禹安哥,你知道敏婷是治什么的?”
温橙以天真又灿烂的语气追问。
问得江禹安仍是帅气的脸阴沉下来,低头逼视南姿,“你有新男友了?”
南姿想逼江禹安彻底放下,“是的。”
江禹安不甘地质问,“我们在一起三个月,我尊重你的感受,亲都没亲过你。我们才分手,你就和别的男人生关系?”
南姿点头,“先前是我对不起你,向你道歉,我先走了。”
在经过温橙时,南姿眼眸冷冷地扫过她。
温橙已读医学大三,怎会不知毓婷是紧急避孕药,只是想故意挑起两人的冲突。
现在温橙在她面前装都懒得装。
坐上车后,南姿扭开矿泉水准备吃药。
靳屿川的电话打过来,“昨晚我们什么都没做,你不用吃药。”
南姿看向驾驶座的钱坤。
看来钱坤把她买药的事告知靳屿川。
看似靳屿川给她安排司机,何尝不是换种方式的监视?
南姿不太信靳屿川,“你不会想哄骗我生孩子吧?”
靳屿川声线低沉撩人,“以我的能耐,要是我们真的做了,你醒来后会没任何知觉?”
南姿忍不住想起以前两人纠缠的画面,以及靳屿川过于雄厚的男性资本,过于强悍的身材。
并且,她有三年没做过,确实不会没任何感觉。
按理来说,她早就双腿颤,腰肢酸痛。
南姿仍不太放心,“那我怎么换了新睡衣?”
“你的衣服沾上我的血迹,你睡觉不舒服,于是叫服务员帮你换掉。”
靳屿川耐心地向南姿解释,“紧急避孕药对女性的身体伤害很大。你不想那么快生孩子,以后避孕措施也该是我做。”
听到‘以后’两个字,南姿的太阳穴隐隐作痛。
靳屿川非得和她死磕下去?
南姿不愿多说,“挂了,很困。”
靳屿川喊住南姿,“我去香港出差十天。在此期间,我无法陪你父亲下棋,但我会每晚都打电话和他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