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分每一秒对于南姿来说都煎熬,她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足足等够半个小时,靳屿川才慢悠悠地打开门。
他换掉西服,穿着独属于钻石会员的黑色浴袍,浴带松松垮垮地系上。
靳屿川有私人教练专门指导健身,从敞开的领口看见他流畅的肌肉线条,每一寸都恰到好处,够欲够野。
这颜值和身材去娱乐圈展,能通杀所有的小鲜肉。
此时,南姿只觉得痛苦万分,压根没功夫欣赏他的性感身材。
毕竟,她比谁都清楚他圣佛的面孔下,藏着多可怕的心。
靳屿川不甚在意地回道,“刚洗澡,没听见门铃声。”
南姿根本不信,他故意晾着她,“还我照片。”
靳屿川居高临下地俯视南姿,“你先进来。”
“我们在这里谈。”
南姿态度异常强硬。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最是危险,更何况她和靳屿川生过亲密关系。
这种情况极易擦枪走火。
靳屿川无所谓地耸耸肩,径直往里走,“既然你没有诚意,那我们没有谈判的必要。”
他再次掐住南姿的死穴!
她别无他法,仅能快步跟上,“靳屿川,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和江禹安分手。我希望你也能遵守约定,放我自由。”
靳屿川优雅地坐在沙,“这是你第一次喊我的名字。”
南姿完全跟不上靳屿川的思路,“不好意思,靳先生,是我冒犯了。你放心,我会离江禹安和您远远的,再不会对您形成干扰。”
靳屿川慵懒地往后倚靠沙。
他左手背抵住扶手撑着脸颊,“既然你都喊过我的名字,以后就叫靳屿川吧!”
南姿没有心思探讨叫他什么。
还有,她并不想和靳屿川有以后。
南姿强忍住火的冲动,“靳先生,当年我有求于你,不得不跟你。但离开时,我没有带走任何的珠宝饰,以及一分钱。”
“靳屿川。”
靳屿川薄唇轻启,矫正道。
听得南姿直皱眉,“靳屿川,你能放过我吗?”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