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屿川的手顿住,“小姑娘怕羞,以后有机会,我带你去见枳枳。”
他的言语中充满宠溺之意,连深邃的眼底都染上浅浅的笑意。
南姿心想靳屿川对女孩的感情真深。
深到仅是提起女孩,便会笑。
其实,南姿对那位枳枳的姑娘充满好奇,“好。”
靳屿川又问,“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南姿有很多疑问。
你和枳枳认识多久,你那么喜欢她,为什么不为他洁身自好?
最后,南姿什么都没问,“有什么我见着枳枳会问的。”
“你会喜欢上她,她是个很可爱天真的女孩。”
靳屿川低头轻吻南姿凉凉的眼皮,“睡吧,睡着就不会那么痛。”
南姿心思复杂地轻应了声,“嗯。”
整晚她都窝在靳屿川的怀里,睡得并不安稳。
靳屿川微弱的呼吸吹拂到她的脸颊,痒痒的。
他睡着时,还会时不时伸手帮南姿轻揉肚子。
南姿睁开眼来看靳屿川,他睡着的样子委实好看,脸上等瓷器般瓷白又光滑。
像古代里形容美人儿的冰肌玉骨。
不同的是,靳屿川的五官立体冷硬,那是属于成熟男性的五官轮廓。
既有力量感和雄性荷尔蒙感。
要是孩子长得像他一定很好看。
‘孩子’两个字跳出南姿的脑海,吓得南姿从纷乱的思绪中抽离出来。
她是怎么了?
难道人类基因在作祟,她开始焕母性,想要孕育孩子。
否则,她怎会想有个靳屿川的孩子?
南姿不安地推开靳屿川,背对着他入睡。
不一会儿,靳屿川从后面缠上来抱住南姿,声线低磁撩人,“乖乖,别闹。”
南姿的脊背骤然僵直,误以为靳屿川醒来。
很快,温热的呼吸传来,他继续沉沉入睡。
靳屿川抱得她真是紧啊!
一大早,靳屿川又爬起来熬红糖水。
南姿看着杯子上慢悠悠地冒腾的热气,陷入沉思。
在照顾女士方面,靳屿川算得上绅士,引得人沦陷,诱人心动。
靳屿川冷不丁地抬手轻抚南姿的额头,“不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