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姿的心口好像被一根又细又小的针扎中。
她侧身看向何晓兰,“我从不认为比你高尚,成年人的世界都不容易。我只是提醒你,靳屿川不是表面看上去完美,别招惹他。”
何晓兰固执地强调,“不管靳先生是魔还是鬼,我都要接近。”
南姿便知说什么都没意义。
交流会的最后一晚是晚宴,靳屿川也会出席。
南姿念在何晓兰救过自己的情分上,计划在晚宴带走靳屿川。
于是,她稍微打扮一番,身穿极简的黑裙,高挽乌,脖颈戴着黄豆大的珍珠项链。
衬得那张脸洋娃娃般小巧又精致,还带着上海女人的摩登气息。
南姿不爱凑热闹,静静地坐在角落。
可美人儿就像是沙堆里的黄金,再隐匿都遮挡不住她的光芒。
先后有三个男人邀请南姿跳舞,南姿都礼貌拒绝。
直至更夺人眼球的皎月从云层冒出,靳屿川踏着红毯踱步而来。
南姿不由地扭头看向何晓兰。
她正神色紧张地端着红酒朝靳屿川走去。
自从邓文迪在宴会把红酒倒在默多克的衣服,成功钓上这条商业巨鳄。
那些想上位的女人都学着她的样子,搭讪其他有钱的公子哥。
南姿抢先一步走到靳屿川的面前,“靳先生,我可不可以请你跳支舞?”
靳屿川垂眸深深地直视南姿。
目光锐利得好似能看穿她本人。
同时,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南姿的身上,目光复杂又怪异。
大多数人都知道南姿是江禹安的前女友,而江禹安是靳屿川的外甥。
南姿的主动邀请跳舞算是一种变相的主动勾引。
足足过了十几秒,对于南姿来说相当于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靳屿川狭长的眉梢往上挑,锋利的眼线勾起,“你确定?”
南姿面上笑意僵硬,“靳先生,你不愿意?”
“邀请跳舞应该是男士做的事。”
靳屿川左手别再背后,弯腰屈膝,右手做个邀请的姿势,极绅士地询问,“南姿小姐,你愿不愿意陪我跳支舞?”
南姿没想到靳屿川会在众人面前那么维护她的面子。
旋即,她举起小手搭在靳屿川的右手掌。
两人缓缓地滑入舞池。
下一刻,靳屿川宽大的左手完全扣住,南姿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肢,充满男性的力量感。
透过单薄的衣料,传来他掌心炙热的温度,烫得南姿的脊背骤然绷紧。
靳屿川凝声问南姿,“你为何主动请我跳舞?”
南姿总不能说实话,随便找个借口,“无聊,找你消遣下。”
“不如,我们玩更有趣的事?”
靳屿川收紧搂住南姿的手,力度大得快要掐断她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