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臨沉默了很久,頭痛欲裂。
「你——」
「啊。」
蔣臨長嘆了口氣,第一次覺得自己該退休了。
「別的不說了,那戒指,你哪兒扔的哪兒撿。」
蔣臨囑咐道:「如果你不想看到斯總發瘋。」
*
莊靜檀在家心神不寧地躺了七天,到第八天,這種安靜又斷網斷信號的生活她實在過不下去了。
下廚房煲湯,這次是真花了三個小時。
對著管家威逼利誘了五分鐘,對方聽她是去找斯珩,權衡之下還是把司機給她找來了。
從郊區開到市中心的路一個多小時,莊靜檀本來想睡一會兒,但半天沒睡著。
斯珩見她的可能性很小,她當然知道。
但如果放任他這把火靜靜地滾動燃燒,那她日子就真難過了。
她決定見人一面,把話說開。
莊靜檀額頭抵在窗沿上,面上滑過迷惑。
而且他到底為什麼反應這麼大。
完完全全,在她意料之外。
「莊小姐,要過年了,您到時候有什麼安排,要提前告訴我的。」
司機從後視鏡看了她一眼,提醒道。
「嗯?哦,好的。」
莊靜檀說:「我知道了,謝謝。」
她還有年過呢。
莊靜檀抬手揉了揉眉心結。
先活過年關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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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四十五】
燕城安湖高爾夫俱樂部建在濕地附近,講究跟大自然接壤,會員介紹制度私密性極高。
除了打球外,這兒的嘉里會所在業內也很有名氣。
華禹的老闆齊卓最近就常往這兒跑。
沒辦法,他老巢都給停業整頓了,惹上了不該惹的人,連他的金主都說沒什麼活動餘地,讓他吃一塹長一智,自認倒霉。
最近齊卓在嘉里認識了個朋友,身形瘦削,長得不錯,就是帶點邪性,帶個墨鏡一幅風騷沒地兒擱的模樣,襯衫不花不穿,拉下墨鏡,一雙狐狸似的丹鳳顯得人更不正經。
但人能玩會說話,齊卓知道別人叫他黎哥,會所里遇到的人都給他三分薄面,這樣的人願意主動找他搭話,齊卓自然覺得有面,沒兩天就進入了喝通宵酒、吐苦水階段。
然而今天,齊卓才發現對方姓斯。
他差點沒昏過去,合著狼狽為奸,跟他的噩夢斯珩是一家人,當場翻臉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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