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钲手里有叶凝玉给的法器,他们除了一串辟邪的手串,什么都没有。
想到这,羊羊羊问叶凝玉:“嫂子,钲哥手里的匕有什么来历吗?”
叶凝玉心里记挂傅钲的安危,听到此话只简短的说:“含章是魏太子所造,可驱魔辟邪。”
“魏太子?曹丕?”
“嗯。”
羊羊羊和李冶。。。。。。
两人的震撼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上次在殡仪馆他们也知此物不寻常,没曾想竟是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
更没想到的是,这么一把名器,叶凝玉就轻易的送人了。
他钲哥是走了什么运啊,有个牛逼哄哄的背景,还有个一出手就送古董的女朋友。
李冶想起殡仪馆时,两只鬼好像有点惧怕含章,但刚刚那鬼东西不止不怕,还挨着傅钲走得很近:“这把匕是出了什么变故吗?上次好像鬼还挺怕的。”
叶凝玉抬头看了他一眼,幽幽叹气,有变故的不是匕,是人。
巷子里傅钲身上的龙气殉身救主,曹丕曾是魏文帝,身上也有龙气,含章贪恋旧主,恰好寻了个也有龙气的新主,自是激了剑灵。
可现在傅钲没了龙气,降不住它,只能靠宝剑原身的辟邪之效,和手串一样的作用,不能激活剑灵,威力自是大打折扣。
可她还是想让傅钲去试一试,这个世界是多维的,他选的这条路注定不平凡,没有点本事,如何能应付一路上的牛鬼蛇神。
再说,她也有其他的私心,目前还不足与外人道也。
李冶见她不说话,也识趣的没再多问。
没一会,傅钲从林子里回来。
他一手握着刀,一手拎着一个纸做的人头,昂挺胸步伐端正,宛如一位开疆拓土凯旋而归的君王。
脸颊新添一道擦伤,为他平添一股气势,凛然冷冽,不容小觑。
叶凝玉忽然生出一个错觉,千军万马匍匐在脚下,他立于马背之上,弯弓射箭劈开厚重的城门,一马当先,踏着满地的尸骨,所向披靡登上高位。
这一刻,她才恍惚意识到,他们的相遇可能也是天道的安排。
相识不知此中意,再看已是局中人。。。。。。
羊羊羊率先跑过去一看,纸头脸部位置用黑色的毛笔简简单单的画出五官,他又仔细看了看,眼睛好像有点不同,眼珠阴测测的带着诡异的红光,红光似血,像是盛满鲜红的容器顷刻即将崩塌。
“妈呀!”
羊羊羊大喊一声,又迅跑回来,“钲哥,它眼睛在动。”
羊羊羊和李冶没经历小巷子的事,自然不知道纸人的缘由。
傅钲嗤笑一声,走到叶凝玉面前,铁汉柔情化成一汪清泉:“阿玉,要怎么处理?”
叶凝玉回过神瞟了一眼说:“烧了吧。”
羊羊羊最喜欢做这种事,他拿出打火机,直接就往纸上点,奈何点了几次都点不着。
“我来。”
李冶见状,接过打火机又试了几次,还是不行。
“嫂子,怎么回事?”
叶凝玉递给他一张符纸,和她刚才点燃的不一样,这张符纸上用红色的朱砂画着密密麻麻的符咒,“用这个。”
两人先将符纸点燃,再用符纸去烧纸头,这下纸头触火即燃,火势极大,里面包裹着扭曲变形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