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斯琪神色流露着不解。“记忆?”
涉及到大慈树王和自己,钟岳只能扯了一个谎。“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人,他有一段非常想忘记的记忆,如果不忘记的话,甚至有生命危险。”
戴斯琪听到这里,也不说话,而是定定的看着他,仿佛要把这个少年看透,可惜,戴斯琪没有现任何异样。
戴斯琪神色遗憾起来。“抱歉,这是连生论派都没办法做到的事。”
钟岳并不觉得懊恼。
只是,他好不容易想出的办法,就那么没了。
他的心也不由自主地沉了下去。
戴斯琪道:“我不希望你为此冒险,所以,你还是放弃这个想法吧。”
钟岳默默点头,但还是心有不甘,然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能做什么呢?
戴斯琪把其中的风险说的非常清楚,埃利洛想来也不会帮忙。
他又什么都不会,不能告知于大慈树王自己的想法。
钟岳长叹一口气,忽视掉滚烫,将茶水一饮而尽,热流将舌头烫的麻。“谢谢你。”
戴斯琪将钟岳的难受一览无余,道:“你那位朋友,一定对你非常重要。”
“嗯……”
钟岳起身对她道:“今天谢谢你,再见。”
既然得知了结果,那么留下没有任何的意义。
独自一人走出咖啡厅,钟岳感到一股失落缭绕在心头,他原本以为自己张宇找到拯救大慈树王的方法,没想到却只是空中楼阁,遥不可及。
街头的阳光洒在他的脸上,却难以驱散他内心的阴霾。
除了这个办法,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钟岳漫无目的地走在教令院的街道上,思绪飞转。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男人有意无意地撞上了他,对方趁机附在耳边,道:“我有你想要的东西。”
钟岳一惊。
难道他有拯救大慈树王的办法?
他又是怎么知道的罐装知识的?
瞬间,无数想法在钟岳脑海里一一闪过。
只听中年男人一边道着歉一边在他耳边说道:“想知道,入夜来西城门外五百米处找我。”
钟岳眉头紧锁起来,他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