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跟炸了毛的小母狮子似的,下一刻却因为容晏安那慢条斯理的宽衣解带而闭上了嘴,如鲠在喉。
她耳根泛红,双腿怂软。
好声好气地凑过去,把容晏安脱到一半的衣衫合上。
他脱,她再合。
“太傅,寡人没有这个意思。”
他转移阵地,把手放在腰带上。
同时目光炙热,笑意深沉。
“陛下,是臣有意。”
苏荷如临大敌地拦住了他解开腰带的动作。
她声音几乎带上了几分讨好。
“寡人明日还要上早朝,见东云国的和亲使臣。”
他眼中划过一丝暗冷,用力抓住了苏荷的手腕,字字掷地有声。
“臣岂会不知。”
明明不久前苏荷还在笑她人的悲惨,此刻自己竟也是自身难保。
更可怜见儿的,容晏安这个老东西压根没给她逃跑的机会。
第二天早朝,理所当然的称病罢免。
躺在太傅府邸,某个人的床榻上,苏荷一边被容晏安细心妥帖地揉着腰,一边骂他狼子野心,虚伪做作。
反正该骂的不该骂的都骂了。
他倒是好脾气地未曾回嘴,而是继续给她按着腰,另一只手里还拿着本书。
一心两用到了极致。
苏荷骂得口干舌燥,于是摆烂泄气了。
“我渴了。”
旁边端过来一杯掺了百花蜜的温水。
喝完之后,苏荷抿了抿唇,沉默半响。
“饿了。”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块甜膏放在她嘴边。
咬了一口,是苏荷喜欢的味道。
但心里那口气反倒越郁闷了。
鼓着腮帮子想了想,苏荷恶劣地在吃最后一口糕点的时候,用虎牙咬破了容晏安白皙如玉的手指,留下溢血的齿痕。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