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牙,“这不关你的事,周子昂,我们早分手了。”
她心里一阵慌乱,明明是来谈任东的事怎么变成了这样?
他眼底闪过一丝阴狠,未及嘴角的冷笑,早已控制不住的手狠狠地挥向她的脸。
干脆利落的耳光。
“叶林,你再说一次?”
他把手插回裤袋,含着一抹笑,斜斜地站着。“我没听见。”
火辣的痛感和受辱的不甘让她顾不得衣服的狼狈站了起来,恨恨地说,“我说,分手了,周子昂,我们早分手了。”
嘴上叫着坚决,她心里却是怕的。他从来没有打过她,从来没有。这个暴戾的男人,她根本不认识。
话音刚落便是一阵天旋地转,她被狠狠地掼在地上。沉重的男性气息随之覆上,他吞吐的气息像附骨之蛆一样让她惊恶难忍。
“叶林,你要记着。只有我才能是你的男人。”
不顾她的尖叫,他撕扯着她的衣物,在混乱中制住她的手,慢慢扯下皮带。她知道他不仅是运动健将,甚至还参加过专业的野战训练,反应力和攻击性一流。她绝望地看着,却不求饶。这个时候,向他乞求一点点同情怜悯,只是让他更增加享用战利品的快感。他细细地束好她的双手,不忘嘱咐“别动得太厉害了,血液不流通的话,手臂可是会废掉的。”
他含着笑,将她束好的双手扣在上方,在她耳边低低地喃语着,“小乖,还记得我怎么撞你的吗?”
他低下头含着她的唇,像失而复得的珍宝一样流连,享受着她每一下的轻颤。“叶叶,”
他低叹,“你让我等得太久了。”
他撬开她的唇,探入,咬含着她的舌,轻一下重一下地吸吮着,查觉不到她的反应,没有抵抗。无妨,他尚可自娱自乐。握着她的丰盈,他伏首轻啮,这般柔软至极,这般销魂之感。这是他最心爱的女人的胴体,只该归属他的。却生生地要放手这么久,还被人趁虚而入。一思及此,他便怒火雄雄,加重了力道,心里怨忿横生,“他也这么对你是吧。”
私家侦探告诉他,叶林曾在那个男人那里留宿过。他捏碎了一整盒的雪茄,直直开车去了靶场,一枪又一枪地泄愤。
他在等她回来,就象以前一样。
可是这次她没有回来,她要在别的地方生根发芽了。
她雪白的胸脯已经青紫交加,颜色鲜艳地触目惊心,可他依然没有放过,重复地在那些已经紫青的瘀痕上加重力道,像吸血鬼一样,吮咬得沁出细小的血珠才肯罢休。
“我要杀了你……周子昂。”
她喃喃地自语。
他恍若未闻,直起身子褪去衣物。他的身体健美,线条流畅,肌肉结实却不夸张,堪称完美。待他伏下,贴着她,缓缓地抚触着。她浑身发炸,不自觉地抗拒起来。开始激烈地反抗着,皮带勒得她双手青紫肿胀得快要爆裂,她徒劳地挣扎着,在他脸上和胸膛留下了一道道血痕。双腿踢腾,用尽全身的力气,她极力地在反抗着他。
她是真的在抗拒他、排斥他。
这种认知让他更是火冒三丈,动作也愈加粗暴起来了。经过了漫长的等待,这点微末的抵抗他怎么放在眼里。
“无耻,”
抵抗无效,求饶无效,眼泪无效,一切都会发生……在这个密闭且靡气横生的空间里,有的只是他的气息,这是他的领域,凡有入侵者,绝不留情。
他直起身和她对视,嘲鄙地向她下身探去,熟悉地触感让他低低喟叹。驾轻就熟地长指驱入,轻柔慢捻。他无疑是老手了,特别对于她来说。他熟悉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每一处敏感。终于捻到一抹湿滑,他轻轻地吻着她,让她看着他带着暧昧滑液的手指,“你在说谁无耻呢?”
她咬着牙,贝齿陷入了下唇,咬出深深的血痕,浑身僵硬,像是在面对残忍至极的暴徒一样。他掐着她的下巴,深深地吻入,她咬他,他也咬她。像体力悬殊的野兽对峙一样,鲜血淋漓。他终于挺入,疯了一般地撞击着。顶着她犹如在怒涛中颠翻的一叶扁舟。速度和摩擦带来的灼热刺激令她觉着,似乎折磨是没有尽头的。她直视着微蓝的吊顶,忍受着他一次次的撞击,忍受着他狎呢的言语。在性事上,他没有特殊喜好,唯有一点,他从来只占主导地位,绝不让女人置身于上。
身体只是忠诚于神经感官,从来不多受感情抑止。她没有快感,只是灼痛,他像一把尖锐地匕首,狠狠地割裂她,毫不留情。到了最后,每一次的撞击和顶入都像一次酷刑,他嘶吼着像撕裂着专属献祭的魔神一样,紧紧地与她合密,抵着她殊死缠绵。每次剧烈的疼痛咬噬着她的每一根神经,那种蚀骨的痛楚让她像一尾被刺于尖叉上的鱼,连徒劳挣扎的力气也没有。她抬起头在地上磨蹭着,从胸部到下鄂,绷成一条直线,一触即裂。呜咽着,破碎地声音砸在这个空间,散落一地。她听不见他在说什么,眼前只是一片茫白,仿佛有血一样的东西在眼角划过,粘腻不堪。可他的动作却慢慢地缓了下来,绵密的亲吻接踵而至。粘腻感从身下交衔处滑开,合着他的节奏,发出狎昵至极的声音。他无疑是情爱之事的个中老手,凭仗着对她曾经的占有和了解,只需稍加手段,她便溃不成军。他低低地笑着,手指沿滑着她的粉嫩和摇摆若柳的腰身。借着她的滑腻,越顶越深,越来越猛。她的小腹隐约有着若隐若现的起伏,这种过分的侵占令她哀哀地呻吟起来。他停了下来,额角相触,技巧地滑动着,挑拔着她最敏感的那方软滑。听着她即像哀求又像低泣地声音。下身粘滑一片,有他的,也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