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林汗,敢情她想先斩后奏啊。
“阿秦虽然是我弟弟,但他在我看来,其实还没有完全长开,还要再加工一下才能见人。不是我埋汰他,基于他以前的行为,我们一家子都认为,找到你是他的荣幸,却是你的不幸。”
庄玲口气婉惜,“但是叶小姐,你放心,我从今时今刻起和你许诺,我会好好教管我弟弟,让他出得厅堂下得厨房,宜家宜室,贤良德淑。包君满意!”
叶林默了。
————————我是叶大人又被庄家人狠狠震撼了一把然后默默然的分割线————————
“叶大人啊,她是不是有拉力赛车队啊。”
倚在窗边的瓢瓢有气无力地说,“今天是天籁公爵啊……叶大人呐,你有不要的下脚料可千万要便宜我啊!”
“真没出息,没车主是女的伐,你要拉拉啊!”
易易喷了她一口,“浑身痛风膏的味道,整得和老太太似的,滚你喵的。”
瓢瓢泪,“为什么,易易,为什么最近你对我这么凶,从上个月开始就不劲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易易默……
“说啊,你说啊,为什么这对我?我哪里对不起你了?”
瓢瓢不甘心地抹泪。
小粉上前拉着瓢瓢,阿布从文案后抬头着看她们,等看狗血剧。
“好歹同事一场,你别逼我说出来。”
易易咬牙切齿。
“不,你说,你说,你说说说。”
瓢瓢抹着眼泪,虚弱地抱着椅背。
易易闭上眼,再睁开眼,一字一句沉重无比的说,“上个月,上个月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还记得吗?我生日的那天晚上!”
“做什么?我只是抹了你一脸奶油而已?”
瓢瓢泣血。
“一码归一码,你可以抹我蛋糕奶油,但,但是,但是”
易易站起来,浑身颤抖,“你不能用卑劣的手段偷我在太阳网上种的大白菜!”
“什么,阿瓢偷了你的大白菜?”
小粉失声惊呼。
“更无耻的是,她是用化肥催熟抢摘的。等我反应过来时,全都没有了……那天是我的生日,生日啊!我的白菜,白菜……”
易易恨恨得看着瓢瓢,“你们叫我怎么能不恨她,怎么能不折磨她!”
此言一出,小粉更是惊呼,“瓢瓢,你太无耻了。我错看你了,以为你只是选择性地恃强凌弱,选择性地yd。你时常调戏我也就算了,你贪吃我也忍了。但你怎么能催偷白菜呢?我可以容忍你你恃强凌弱,容忍你的yd,你不仅好色你还贪吃,这些我都忍了。但我最不能容忍的是你催偷白菜的行为!这是种什么行为?你怎么能连做人的最基本道德都没有遵守呢?白菜这种珍贵食材是要蹲点守候,饱含诚意地下手。你怎么敢,怎么用化肥催呢?你太不尊重白菜,太不尊重易易,太不尊重太阳网了!”
瓢瓢把头埋进牛仔裤里,小声抽噎,说:“我只是太爱白菜了啊。是它引诱我偷的,不是我故意要催偷的。”
阿布抖了抖文件,哗哗地响,眼镜后的眼睛精光四溢,吐词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