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某钱包其实比小翔的东西还要少,月初的时候可能百元的多一点,等到了月底连十块的都没有了,小翔起码还有张饭卡,可怜我那饭卡的处女刷我都没有去刷过……每次去学校食堂都是吃别人的卡:p钱包倒是有三个,特别喜欢那个织着xx麻吕浮世绘的小零钱包,我还特意拴了个貔貅在上面,可是钱还是不见得多起来,正残念啊。
没有时间去吃午餐了。
在会议室浪费了太多的时间,丁翔找到了单位内的小卖部买了包苏打饼干,回头看看距离上班还有一刻钟的时间,便抱着衣服躲进了洗手间。
心疼地看着褐色衣服上的浅色斑点,丁翔知道再不赶快处理一下的话,回去可能洗不干净,于是就着龙头和肥皂简单清洁了一下,等到下午上班时就将干一片湿一片的衣服留在了沙发上。
因为下午的策划会很快就结束了,不到四点钟丁翔就可以回学校,隶属于创作部的好处就在于此,可以自由支配除了任务所必需的工时外的一切时间,当然相应的,加班费的概念也从此和他无关。
离开四楼的策划室,丁翔本应就这样离开总台,结束自己第一天的工作,但到一楼时,他想起了今天下午正好有一期节目要录,本着实习生主动求知的想法,他决定去看一看。
丁翔当然知道节目的主持人之一是李梓封,但自己只是躲在角落里偷偷地看看而已,李梓封应该不会发现他。
抱着这样的想法,丁翔走向了一楼靠后那一片圆形回廊中的百平演播室。
可是,出乎他预料,刚到门口就看到了那人。
趁着嘉宾表演的间隙,李梓封偷偷地跑了出来。
点了一支ildseven,宿醉还是未醒,就暂时用烟压制一下。
又抽烟又酗酒,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颓废了呢。
李梓封微微皱眉,夹着烟的右手无名指抚上那个川字般的眉心结,想要将它抚平,就像是解开自己心头这种郁闷的情绪一般。
云雾腾在半空,低头看看手表,应该回去了,掐了烟,转身之际,却瞥见那个瘦小的褐色身影。
他把那件外套洗过了么?看起来还没有干透的样子,看看他,手上还拿着一包饼干,傻小子不会没有吃午饭吧,是为了洗衣服?看他一脸聪明样,没想到竟然是这么钻牛角尖的家伙。
“嗨!”
向丁翔低喊了声,李梓封伸手比了个两万五的手势,心情一下子大好起来,转身就往演播室走,他确信丁翔是来看着这场节目的,心中没有缘由地突然涌出了一股干劲。
在很久很久之后,他那黑色小猫一般的恋人为这种干劲下了定义:“就像是孔雀开屏那样的愚蠢本能。”
“还好最后没有自作多情。”
紧了紧怀里的恋人,李梓封玩弄着他的黑发。
可是那天,一直等到节目结束,李梓封都没有看到丁翔的影子。
丁翔最后还是没有去演播室,他选择了回校,一个多小时的颠簸后,他躺倒在蓝布方格的床上,出神地望着宿舍阳台外的天空。
今天风很大,云被吹得无影无踪,那湛蓝的颜色多么纯净。如果丁翔早一天看到这美丽的天色,那他一定会把它当作对自己将要开始的工作的美好预兆,然而现在,青年的眼中只剩下淡蓝的忧郁,以及天空那样一望无际的茫然。
“不要再想开去了。”
努力遏制住自己的不良情绪,丁翔起身,他还需要再去处理一下那件外套,彻底地。他要赶在为他庆祝第一天工作的那几个人来“打搅”
之前完成这个工作,而且,那新买来的外套也在着急地呼唤着主人的救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