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那处被他贴得死死得反抗不能,她起初还抗拒着要抽身而去,只是形势不由人。他的气力总是比她大,而且他总是能用最刁猾地角度袭得她毫无招架之力下她郁闷至极。刚才怎么说她也是占尽上风,不过一时不查就被他给反噬得皮肉不剩。
难道这就是道行上的差距?
嫩团好几次想从他身上翻滚而下,她的意图太明显了。此番箭在弦上,他又怎么可能让她得逞?于是她越是想找机会,他就越是梏得死紧,控制着她软绵绵的身体上下起伏颠簸。她被他弄得早没了多少的力气,身体软得和泡水面条一样,可嘴上却很强硬地,嘀嘀咕咕地说他小人,报复心强。他且听着这话当做表扬,后来烦了她的嗡嗡嗡,干脆放肆地一阵大起大落,直堵得她说不出话来,只剩下哼哼唧唧地呜咽。
末了,这要命的男人还死坏地咬着她的耳朵,热腾腾地一口气喷了过来,“嗳,说说,你还能自己上飞机么?”
她瞠大眼,瞬间就被他的无耻言语给秒杀得片甲不留。当下想也没想就抬起手来要给他一掌爱的纪念,可他的动作比她更快,一把就铐住她的手,拖到嘴边细细地吻,笑容是猥琐至极的,动作是毫不停顿的。
此时的她已经被他榨去了全部的力气,挫败至极地软倒在他身上,内牛在心底。
她这算是战斗到死吗?
不,她还能思考,一样可以用精神致胜法报复他!
在喘息的间隙她又开始嘀嘀咕咕起来了,开始他以为她又是在说他是小人报复心太强又无耻牛芒。可他认真地听了一阵却发现事实并不是这样的,她这是——在唱歌。
严格意义上来说,她不算在唱歌,而是在哼歌,勉强有个调调。他扬起眉毛来,暂时停下对她的摧残竖起耳朵细细一听,囧得不能自已。
“蕾韵,你在唱什么?”
“你管不着!”
“……要唱就唱完整版,不要只唱前面的故意漏过最后两句。”
“……你管不着!”
“既然这样,那我只能把你给掀翻了!”
“不要啊,不要啊,我唱嘛……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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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了一夜小毛驴的下场就是次日全天赖在床上补眠补觉,除了他进来摇醒她逼着吃了三餐外,她的两只眼总是合得紧紧地。这种昏天黑地的睡法还是奏效的,至少让她在上飞机前脸上没挂两框的黑眼圈。
到机场,她并没有看到口口声声说要来致歉的于槿然,也没有看到白月。
蕾韵不知道一个男人要大条到什么程度才会将一个小女孩当男孩子养了八年。当她说出自己的疑惑时,重雪直笑她单纯,说那于槿然压根儿就没真正照顾过人,白月是由管家和保姆带大的。
“看看吧,也不是所有蜀黍都有耐性去养成小loli的,”
重雪摸摸她的头,“于槿然纯粹就是无聊蜀黍的典型代表,要是遇上这么个不负责任又爱占嘴上便宜的主儿,可真是倒了血霉了。”
蕾韵闻言,心下戚戚。虽然她对白月整出的这出乌龙绑架很无语,但心里还是颇为同情的,“的确如此,她年纪还小,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
重雪在一旁哼哼着,“白月是吵翻了天要跟你们回去同住,现在正在家里收拾东西要跟来呢。”
蕾韵闻言,不禁背后一凉,脸上刷白,赶紧把同情心撇到一边去。她关心是一回事,可如果说白月真的要来和他们一起住——她是绝对不同意的!
钊尧扭过头利索地管重雪的翘屁股上踹了一脚,笑眯眯地,“听他胡说,那猫丫头来不了了。昨天她闹得厉害了,听管家说的,怪蜀黍的瓷器全报废了,两个人都挂彩了,至于白月么……已经被怪蜀黍铐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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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不是从loli养成变成禁室培育的真人版?
真重口啊……
打从哄蕾韵签字的那一刻开始,华贤便清楚自己以旅游为名义将别人家女儿骗出国结婚这种行径可以称得上是卑鄙无耻,正常人家的父母要是知道这种情况后不把他抽得变形那就算不得正常。
所以在临上飞机前他很主动地打了个电话到家里,告知他们已经国外登记结婚的事实。果不然其,电话那头的姚晓荷知晓后半天没有说话。他很清楚自己这样的做法并不妥当,以他谨慎精算的性格这次的行事也确实冲动,但他绝不认为草率。
也许是年龄和阅历上的差距,他很明显地察觉到在婚姻的问题上,他和她的认知有差距。虽然并不如其他的女孩一样贪玩,但她毕竟年轻,所以对于自己创立的小家庭还未能有深刻的认知与体会。他知道让她这样的年纪去承担起一个家庭的责任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也非常能体会她的紧张和退缩。他不是看不到她的努力,对于一个娇生惯养长大的女孩来说,她最近这一段的转变确实令人刮目相看。他也不是不能再给她些时间……只是,他真的等不及了,待不及将她真真正正地以他妻子的身份,入袋为安。
虽然说在飞机上做足了心理建设,可在即将到达目的地时,他还是不免有些心虚。这个三十多岁见识过不少惊涛险浪的男人此时的心情极为复杂,经验告诉他说那个眼角嘴角都刻着历史经验和生活智慧的女人绝不会轻易地放过他。只是转念,他不免又会有些侥幸——此种侥幸如同李大导演说的人人心中都有座背背山的道理一般。每个基础条件都不错的女婿都会认为,丈母娘看女婿总是越看越顺眼。甚至于,某些厚脸皮的女婿还会认为,丈母娘会比疼爱女儿更疼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