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睡得天昏地暗,直到被电话声吵醒。
她翻了翻身子,习惯性地往枕头下摸去,摸了一阵,突然想起不在家里。随即像被电击了一样翻身坐起,随之爆出一句粗口,“靠之,我的腰!”
快断掉了……
她咬牙切齿地看向兀在沉睡的枕边人,似是被她吵到了。他咕哝了一声,蠕了蠕身子,长臂一伸,一把抱住她的两条腿,睡得更香了。
电话还在响,催命似的。
她火气极大地抄起电话,吼道:“谁啊!”
“……您的退房时间已经到了……”
“老子续订!”
啪地扣下电话,她想蹬开他,刚一缩腿,腿根处便是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当即扑倒在床上,哀嚎阵阵。
哀嚎声吵醒了小野兽,他打着呵欠眯眼看她,一付睡不饱的样子。
她恨恨地瞪着他,“禽兽。”
“你自找的。”
他翻了翻身子,又想睡去。
她咬牙切齿,“我要扣你人工。”
“随便。”
他爽得很,管它人工不人工呢。
“好,我一分也不给。”
双腿抖了几抖,勉强站稳。一股热流从腹部流出,双腿间婉延出一道白浊。她忍着疼痛去浴室匆匆冲洗后,在一地狼籍中翻找自己的衣服,“我就付个开房费,你就好好睡到死吧。”
“吃过了就不认账了?”
原本睡死的男人终有了点反应,懒懒地靠在床头,斜睨她,“门都没有。”
她火气极大,腰痛得几乎碎掉,“靠之,你说你是老子才上你的。结果呢,你哪是初h的样子。”
他的脸红了红,坚定地开口,“我是。”
她刚想反驳,突然想起昨晚两次意外,于是沉默了下。
“昨天是我生日,”
他轻轻地说道,看向她的目光柔和。
她嘴硬,“生日怎么了,难道你要主动打折?”
他冷笑了一声,“当然不可能。只是十八岁的生日以这种方式渡过,挺有趣的。”
“哼,是啊,生日开房还有钱赚——”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继而颤抖起来,“你,你说什么?你说几岁生日?”
他终于扬起奸狡的笑容,一字一顿分外清晰,“十八。”
轰……
“骗人,”
她这时顾不上身体的疼痛,翻找他的衣服,掏出他的身份证,“丫有身份证的。”
“哦,那是我在路边花了三十块管人买的。”
他笑得奸狡了。“我今天刚满十八。”
原来就是靠这个应征的酒保,没想到还派上另外的用场。
靠,靠之……
她这算不算瞟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