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唇畔的弧度弯的更深了,慵懒地说:“姑娘既然来我府上做客,若是不好好招待姑娘一下,让姑娘换一身像样的衣服,不是会被别人说,我不懂待客之道么?”
楚向婉看着那优雅迷人的笑容,禁不住身子抖了抖,什么叫做笑里藏刀?这就是典型!刚刚看到帅哥的好感、兴奋全部消失无踪,嘴角抽搐了好几下,“先生……呃……不,公子,我真的不是有意打扰你们的,你们刚才如果在谈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发誓我绝对一个字都没有听到,我现在立刻就走,绝对不说我见过你。”
“哦?是么?”
慵懒的声音接着响起,却又隐含了一丝危险,“不过,在下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刚才在谈重要的事情的?”
一听这话,楚向婉撞墙的心都有了,她干嘛好死不死的说那么一句话,简直是不打自招的典型,这下好了,怎么向那个看起来很面腹心黑的男子解释,总不能说,是因为穿越定律吧……
“这个,我只是顺口那么一说,我真的对你们刚才的事情一点也不知道……”
怎么有一种越描越黑的感觉……
白衣男子此时起身,踩着优雅的步伐朝楚向婉走去,边走边说:“在下李云峰,姑娘出现了这么久,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楚向婉。”
她下意识地答道,但到李云峰越来越近的身体,控制不住的一步一步向后退去。
李云峰看见她的动作,淡淡问道:“姑娘,怎么,在下很可怕么?不然姑娘为何要躲着我?”
不可怕么?他就是腹黑的典型!不过,口中却答道:“没有,不是公子可怕,只是,我,我不习惯和男子如此接近。”
“是么?”
李云峰呢喃地重复道,但是,下一刻,仿佛变脸一般,脸上优雅的笑容突然消失了,面无表情的说道:“姑娘深夜出现,身份不明,在下,恐怕要得罪姑娘一下了。”
说罢举起手中一直拿着的箫,放在唇畔吹了一下。
楚向婉听到他说的话,但是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听到一声无比尖利刺耳的箫声,感觉脑中剧痛,霎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楚向婉捂着胸口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感觉周围一片潮湿阴暗,自己身下所躺的,好像硬硬凉凉的,摸起来似乎是石板,她怎么会在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好像从房顶上面掉了下来,好像碰到了两个男子,一个白衣、另外一个黑衣,然后,他们似乎她把当成什么jian细,偷听着,再接着,白衣男子好像吹了一下箫,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狠狠地掐了她自己一下,很痛,不是在做梦,那么,自己是真的穿越了。应该是那两个人把她放在这里的吧,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漆黑不见五指,空气中似乎漂浮着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身下所躺的似乎是一张石床……
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地牢了吧。
她难道真的被误认为jian细,然后被关进地牢了,那么这么说来,接下来正常的情节就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她要被关死在这里了?
不,不要,她只不过是无意间掉进了这里,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她要回家。
“搞什么?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是无辜的,放我出去,我要回家,放我出去,臭男人,别以为长着一副优雅的面孔,就可以随意冤枉好人,我是无辜的,放我出去……”
正吼着,楚向婉突然胸口剧痛,吼声骤然停止,捂着胸口不住的喘息起来。
可恶,该死的臭男人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她的胸口会这么痛,好像就是在她听到那一声笑声之后,胸口就剧烈的痛了起来。到底怎么回事?她怎么这么倒霉,刚传来第一天就被弄得重伤进了地牢,她不会就这么,死在这个不知名的古代了吧……
想到这里,她不禁心中恐慌害怕,胸口的闷痛似乎更严重了,捂住胸口,眼睛一酸,眼泪一颗一颗的流了下来。
“呵呵,怎么不叫了?”
黑暗中响起一个优雅的男声。
楚向婉一听这个声音立刻愤怒地到处张望,可是入目的还是一片漆黑,不仅气愤地大吼道:“臭男人,你在哪里,快点放我出去,你……”
声音突然停止,捂住胸口,愤恨地道:“你对我做了什么,胸口好痛。”
男子轻咦了一声,然后一点火光闪现,点起了火烛。楚向婉此刻才能看清楚周围的环境,发现她居然真的在地牢中,脚下是砖头铺砌的凹凸不平的石地,房顶低矮,四周在火光的映衬下更显阴森,不由得怒瞪向那个拿着烛火的人——李云峰。
跌下来就穿
穿了就进地牢
轻轻眨了眨眼睛,楚向婉勉强干笑两声,“这个,我实在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也真的不是有意打扰到你们的,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海涵。我,我这就离开。”
一边说着,一边鞠了鞠躬,试图不着痕迹地向后退去。
白衣男子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唇畔的弧度弯的更深了,慵懒地说:“姑娘既然来我府上做客,若是不好好招待姑娘一下,让姑娘换一身像样的衣服,不是会被别人说,我不懂待客之道么?”
楚向婉看着那优雅迷人的笑容,禁不住身子抖了抖,什么叫做笑里藏刀?这就是典型!刚刚看到帅哥的好感、兴奋全部消失无踪,嘴角抽搐了好几下,“先生……呃……不,公子,我真的不是有意打扰你们的,你们刚才如果在谈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发誓我绝对一个字都没有听到,我现在立刻就走,绝对不说我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