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桐进房后,东苠提来热水倒入大桶内,对脸色苍白的东桐打量几眼后,说:“姐姐,水够了,你洗好后,我来倒水,你别闪了腰。”
东桐很无奈地望着东苠的背影,东桐坐入水中时,舒服的透口气,想着一切都是值得的。
“姐姐,你多吃点,这是曾为爹爹做好送来点菜,慎行不肯先吃,一定要等着你一起来。”
东苠对东桐说着话,曾为在一旁帮着照顾着慎行,曾为这时想起来,对东桐说:“桐姐,我娘亲帮我添了一个妹妹,娘亲让我多谢你和慎行。”
东桐听得脸红,为这事过来感谢自个和慎行。
东桐忙对曾为说“曾为,多谢你爹娘的心意,不过,你帮我和他们说,那是他们应有的孩子,不关慎行的事情。”
曾为望着怀里可爱的慎行,肯定的对东桐点头说:“桐姐,是慎行帮我带来的妹妹。”
东桐正要再说话,东苠扯扯东桐,轻摇头,东桐只有认下这事情。
夜深深,人寂静,东苠的门轻轻的打开,东苠过来轻轻拍着闪着烛火的东桐的房门,东桐把桌上的画盖好,把门打开后,望着外面站在门口的东苠,东苠在门口笑对东桐说:“姐姐,我们去院子里坐坐。”
东桐低下头,望到地上放着的凳子,东桐点点头,吹灭烛火,跟在手拿两条凳子的东苠,走到院子里,接过东苠手上的凳子,坐下来。
东桐望着东苠房中闪烁小小的烛火光亮,对东苠说:“小苠,你是要做名大夫的人,烛火点亮点,我们现在不差那钱。”
东苠抬起头,对东桐说:“姐姐,你并不喜欢画那人物画?”
东桐想想后,对东苠摇头说:“小苠,姐姐不是不喜欢,只是姐姐今天看到丑态百出的一幕后,心里有些承受不了。”
东苠想想后,对东桐说:“姐姐,先生说,要是我答应,到时学完后,回到西京城来,学府会出一定的学费给我。”
东桐听后,赶紧摇着头,对东苠说:“小苠,你说要照顾我和慎行的,要是你接受学府的钱,以后怕是要受学府管。我现在挣的钱,应是可以供小苠去花城多学些医。”
东苠望着东桐轻轻摇头说:“姐姐,你这样太辛苦,我不想你不愿意做,为了钱还是要继续做下去。”
东桐捉着东苠的手,急急对东苠说:“小苠,棉姑娘人好,给我的钱也够多,棉姑娘这种女子,要是给有眼光的男人瞧中后,怕以后也不会做这一行。花公子就是因为这一点,才让我去找棉姑娘的,所以小苠你放心,这画我怕以后也是画不了多久,你千万不要乱想,我还等着你让我扬眉吐气的时候到。”
东苠望望东桐,说:“姐姐,那我会回绝先生的好意,不过姐姐,我不希望你勉强自已。”
东桐忙笑起来,对东苠说:“小苠,姐姐不是那样的人。”
东苠重重叹气:“姐姐,你平时的确不是,不过为了我和慎行,你会做那样的人。”
莫氏兄妹
夏日炎炎,东桐午后陪着慎行,在院子里荫静处,摆好在太阳下曝晒一个上午的草垫子,母子俩人,就着东苠画的格子木板,坐在草垫上,下起五子棋。慎行日惭长大后,脸上的笑容依旧如同太阳般的温暖,照得两个本来心凉凉的东桐和东苠姐弟两个,笑容惭惭的浮在脸上。
慎行的教育事情,早早给东苠接收过去,随着慎行的长大,东苠慢慢的开始训练慎行握笔,东桐最初有些心痛慎行小小年纪,就要拿着筷子,长时间在泥沙里比划着。东苠瞧到东桐脸上的神情后,把东桐扯到一边去,对东桐说:“姐姐,你不要太心疼他,我小时也是如此练习的。”
东桐自然只有点头的份,东苠的字,连诺言都无意中提起时,都是夸赞的。东桐自个的字,在棉姑娘那儿接到活后,棉姑娘有次就说:“黑姑娘,你的字要练练。”
东桐回到院子里和东苠提起时,东苠每天晚上,压着东桐照着他教慎行的方式练习。东桐时间久后再写字时,笔力反而不再轻飘飘,给棉姑娘瞧后,大为欢喜的说:“黑姑娘,你请的先生好,你继续练下去,以后画上的字,你也自个写,这样钱更加多。”
东桐现从棉姑娘那里接活的纸张精致许多,钱也多了些。自次上次东桐看过真人秀后,到后面东桐觉得又没有法子可想时,棉姑娘拿来别人的画,给东桐说:“黑姑娘,你现在看看吧。”
东桐稍稍看过后,就递回给棉姑娘点点头。后来红尘送东桐出去时,在路上对东桐说:“黑姑娘,姑娘心疼你,听弱水姐提起,你上次出去后,就吐个不停,棉姑娘才用这法子,让你参考。”
东桐自然是感谢,红尘想想后,对东桐说:“黑姑娘,你要记得棉姑娘的好。”
东桐听到红尘这话,想起大约又是花灿的事情,赶紧对红尘说:“红姑子,我认识棉姑娘后,上次拿到钱,买东西去感谢花公子,都是让信爷转交给的,我自个都没再见花公子。”
红尘听东桐的话后,白一眼东桐说:“黑姑娘,我不是说那事情,我说的是,要是有人要你帮他们画时,你要惦记着姑娘的好。”
东桐笑起来,对红尘说:“红姑子,只有你们院子人知我是谁。”
东桐难得在人前如此放松的笑,红尘望见东桐的笑,半会后对东桐着说:“黑姑娘,你要想迷男人,你就这么对他笑。”
东桐一听,脸就板起来,对着红尘点点头就快步走。红尘一下子,反应过来,忙在后面对东桐说:“对不起,我不是有心要说这话的。”
东桐自是知红尘不是有心的,东桐反手对红尘摆摆手,就出前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