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送去干洗都行,为什么要自己洗。
她觉得帮女人洗衣服,可比跟女人单独约会,还要来得深度暧昧。
何况他们的关系,实在是错综复杂。
至少不该到这地步。
“上面写着不能机洗,而且只是脏了一点裙摆,搓洗一下就好了。”
顾时宴说着重新回到洗衣房,水龙头被他打开,司意眠抿了抿唇,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芒果。
ax到了争宠的年纪,也在她边上拱来拱去。
司意眠两只手都忙不过来,反而被它逗得笑了笑。
顾时宴一直留意着她的反应,见她笑了,才继续洗衣服,轻柔舒适的布料在掌心,他慢慢揉搓,那精雕细琢如女娲毕业作品一般的双手,与那布料交缠,仿佛染上了粉色的朦胧滤镜。
“芒果它好聪明,每次只要说你的名字,它就能精准的找到你么?”
司意眠有些没话找话,实在是刚才太过尴尬,她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想赶紧揭过这茬。
顾时宴其实刚才远远听到她叫自己名字,但听不真切,所以他关闭水龙头,拧干衣服的同时,又道:“不如你再试试?”
试什么?司意眠想了想,试探性叫了一句,“顾时宴?”
“嗯,我在。”
男人回应的很快,几乎是秒回。
她的尾音尚在耳边回荡,他就已经站在了她面前,回应着她的呼唤。
司意眠漂亮的双瞳里,倒映着男人颀长挺拔的身形。
她看不到,却听得到语气里的笑意。
她神经突然放松,也跟着笑了笑,“好像是我第一次当着你的面这样叫你。”
“那以后可以多尝试,也许比顾医生好听的多。”
男人缓缓道。
你不知道,你叫我的时候,我的世界都在急速崩塌,再重新架构,在荒芜的废墟之中,伫立起不可撼动的存在。它之于我,不再是一个名字的称呼,而是你在呼唤我,你在需要我。
这样的认知,让我从心底深处愉悦。
它在胸腔里狂热地跳动着,向你靠近。
——顾时宴
她是他第一个女人
傍晚的夕阳光照进来,阳台上的绿植随风摆动,她额前细碎的头发被橘色的光照得映出金黄,画面唯美又干净,她穿着白裙子,就这样笑着看着他。
顾时宴心里仿佛被猫爪缓缓挠了一下,痒意不受控制的蔓延。
“想好吃什么了么。”
大概是刚才关系缓和了,司意眠倒是能心平气和跟他说说话。
“我不算很挑食,菜色新鲜就好,你看着做吧。”
何况她也帮不上什么忙,哪里好意思真的点菜。
顾时宴走到阳台,将她的裙子抖开,与他的黑色衬衫挂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