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面容秀丽,神色清明,黑眸含笑,态度恭敬。
那杜主夫见了,笑容更深了,忙拉起薛岁安道:“好孩子快请起。”
又笑道:“6侧夫何必客气,就像您说的,咱两家是常见的。就是这孩子原来……原来病着没福气见着。现得慧能法师的庇佑治好了,我们这些跟贵府有来往的人家,那个不念佛的。”
说着又叹了口气,轻拍了拍薛岁安的手道:“好孩子,好了就好,好了就好。要不然你母父就你一个嫡女,可怎么办哟!”
薛岁安听了这杜主夫说话,心道:这杜主夫虽然长得五大三粗但倒是个圆滑会说话的,他本来是想说她原本是个傻的吧,结果顺着她爹的口说她只是病了,难怪她爹跟他关系不错。
“可不是嘛!”
薛岁安听她叔父接口道,“我哥哥和妻主为了这孩子的病操了几多心,要不是慧能佛法无边,我哥哥和妻主还不知道怎的为这孩子求医问药,求神寻道呢!现在这孩子的离魂症被慧能法师治好,我们一家子都不知道怎么感激慧能法师才好。唯有亲自来这护国寺拜谢了。”
说着转了话题,笑道:“杜老哥,您刚刚说是来护国寺为您外任的二儿媳和跟去的二公子求这平安符的。您二儿媳不是好好做着京官,为何要外任呐?还有您的次子不是怀着孕,怎的不在京城好生养着,也要跟着去?”
那杜主夫闻言叹了口气道:“还不是我家那老太婆的主意,说京官虽日子舒服但缺了历练难成大器,非逼着我那儿媳去做几年地方官历练历练。那老太婆把我的长女弄到地方上受苦受难就不说了,现在还把主意打到儿媳身上了,也派到地方上了。恨不得一家子都去地方上历练才好,至于我那二儿子,哎,一言难尽……”
说到这里,那杜主夫似不欲多说,笑着哎哟了一声,道:“瞧我,看到6主夫6侧夫和五小姐欢喜的跟什么似的,竟然忘了……”
那杜主夫说着,转身越过身边服侍的人道:“之钰,之烨,还不来见过6主夫,6侧夫和五小姐。
话音刚落,众人顺着杜主夫的话音望去,就见两个身着白衣的俊挺公子一前一后的走了过来。
白衣黑,带轻飞,细腰楚楚,一行一步间风姿无限。为的那个清俊雅正,仪态稳重,后面的那个身量虽矮些,但眉眼间十足的俏丽秀美。
随着他们的步步走近,薛岁安感觉这整个静室都亮堂起来了。
不由心道:这大概就是古人常说蓬荜生辉什么的了吧!这杜三公子和七公子,长得,都怪好看的。
难怪被她那眼高于顶的爹和叔父夸了又夸。这杜三公子真不愧是名动京城的贵公子。还有他这庶弟,杜七公子看着也不错。
额,该怎么说?
别人形容漂亮的两姐妹是姐妹花,那形容好看的两兄弟怎么说?兄弟草?
又脸红的想到,难怪她爹嘲讽她言不由衷,说实话,如果这杜家公子长得跟他们爹似的长得五大三粗,就算身子壮好生养性子也好,她,她可真不敢说她愿意娶回去。
毕竟,做夫妻吧!这感不感“性趣”
,还是挺重要的。
幸好,这杜家公子是这么一对貌美的兄弟草,那对娶了他们,她还是很有性趣的。
就是不知道这兄弟草的性子如何?
薛岁安脑子活色生香的想着,眼睛装作不经意瞧着这杜家的两位公子。
只见他们微微屈膝规规矩矩的向他们行了一个大景的男儿礼,道:“见过6主夫,6侧夫,薛小姐。”
声如金玉,音如裂泉,这杜家两位公子不但长得好看,声音也好听,看着倒是个规矩懂礼的。
薛岁安一面瞧着,一面心里赞道,直到听到她爹6鸿声不可闻的轻哼声才收回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