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女佣抬头,不解道:“郁小姐身上不是有淤青吗?为什么不用药膏呢。”
“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淤青?”
郁冬问。
女佣想到小姐说的话,她不能暴露这是小姐让她来送的。
“郁小姐,我看到您的唇角有些淤青。”
郁冬看起来没打算继续追问的样子,女佣放下心来,把手上的药膏又捧高了些。
最后郁冬还是没拿药膏。
大概是觉得这些淤青不算什么,就算不涂过两天也会自己消失,于是并不打算费事。
江北妄拧眉,指节不耐的点在桌面上,“她说她不用是吗。”
“是啊小姐,郁小姐就是不肯用。”
“她不用就算了。”
江北妄把视线移开,“等她想用了再说吧。”
女佣眨眨眼,“但是抹上会好一点。”
“再说了,郁小姐应该不方便抹药吧,万一抹偏了也看不见吧,没控制好力度也可能会疼吧?”
“要是小姐去的话…”
江北妄懂了。
果然还是她这个渣a出面比较好。
这次是江北妄准备敲门。
她站在郁冬房间的门前,准备敲门。
才怪。
渣a进门从不敲门。
虽然前不久她才经历过不敲门结果刚开门就看到不该看的画面,但这依旧改不了渣a所到之处没敲门声的作风。
江北妄把门打开。
还好,这次她没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她走进郁冬的房间,把药膏放在桌上,“药放在这,自己抹。”
……
“还是说,你想让我给你抹?”
什么极力反抗,什么感到羞辱,什么难为情。
以上这些状态,通通没有出现。
郁冬反应了一会儿,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半响才说:“可以吗?”
什么可以吗。
当然是不可以。
这人刚才不还是一副觉得没必要的态度吗,怎么现在她一来突然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