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刚才看你走路的时候左腿有点不自然,是不是受伤了?”
余安提高声音复问道。
“哦,被一只黑狗咬了,不过没什么事,没破皮也没流血,不用打针的。幸亏今天穿得多,不然还真不好说呢。”
“那就好。”
余安彻底安静了,他坐着轮椅再次行至落地窗边,向着无边夜色投去深沉的目光。
第二天是周末,尤栗和余安都不用起早床上班。尤栗醒来的时候看了眼手机,刚好是九点三十分整。
洗漱完毕后,正准备给余安做早餐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尤栗将满是水渍的双手在围裙上蹭了蹭,赶紧跑去开门。
“是……是你……”
门打开的一瞬间,尤栗有些害怕。她下意识想将门关上,可却被那人伸手拦住。
“是你啊!……别紧张,别紧张,我叫苏黎,是警察。”
苏黎掏出警官证递给尤栗,用和煦的微笑缓解着她不安的情绪。
“警察?”
尤栗接过警官证认真核对起来,“市刑侦队二队队长苏黎……你还真是警察啊,不好意思啊,我还以为……”
“还以为我是跟踪狂?呵呵……我长得很猥琐吗?”
苏黎收回证件,打趣的说。
“不是,呵呵,真不好意思。不过……苏警官,你怎么找到我家里来了?这是……”
尤栗一脸疑惑的望向面前这个便衣女警。
“这是余安的家是吧?”
苏黎朝屋内瞄了一眼,发现鞋柜边摆放着两双擦得锃亮的男人皮鞋。
“是的,你……是来找余安的吗?我是他妻子。”
“哦,原来你是余安的妻子,这么巧的。昨晚被咬得严不严重啊?”
苏黎说着目光沿着尤栗的身体向下游移,最后落在她的小腿上。
“没什么事,不严重,谢谢关心。”
尤栗的回答官方且疏离。
“那就好,如果咬破了是要打狂犬疫苗和血清的。对了,你老公余安在家吗?”
“在,他还没起床,你找他是……”
“是关于他父亲余从晚的案子,想找他了解些情况。”
“原来是这样……之前不是都问过了吗?怎么又要问啊?他还没起床呢……”
尤栗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