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车甲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接着问道。
“虽粗略记住,可不甚明了。”
章骜沉吟了一会儿,然后说道。
“嗯,能粗略记住,已是不易。墨子剑法每个人的领悟皆有不同。
就像我和巨子师兄,同时入门,成就却天差地别。
不说巨子师兄这种惊才绝艳之人,便是彭玉乾也能胜我一筹。
当年墨童论剑,我便是败在了此人剑下!”
子车甲拳头微微攥紧,愤愤地说道。
“那这么说,彭师伯是那一届的剑道魁了?”
章骜小心猜测道。
“他?他还差得远,在四强赛中他便对上了巨子师兄,巨子师兄仅用了三招,就将他打败了。”
子车甲有些得意地笑道。
这就好比一个小孩跟一个大一点的小孩打架打输了,正哭着呢,突然来了一个更大的孩子,把刚刚打赢的孩子揍了一顿,这时,刚刚打输的孩子会比自己打赢还要开心。
“三招?差距竟如此之大,先生,你不是说,他是本门中除巨子外,墨子剑法第一人吗?”
章骜疑惑道。
“不错,可能是知耻而后勇吧,他三招落败之后,闭门练剑,十年后方出。出来再次挑战巨子师兄,不过仍然是五十招后落败。
不过除了巨子外,我们四人,若论单打独斗,确实都不是他的对手。”
“这么说来,他现在的确算得上是,除巨子师兄外,墨子剑法第一人!
你若能得到他的指点,墨童论剑夺魁的希望,最少能增加三成!”
子车甲笑吟吟地说道。
“竟能提升那么多吗?先生,我打伤了彭师伯的爱徒荀青山,他又如何肯用心指点我?
我看我还是勤加苦练,能夺个八强我就心满意足了。”
章骜想起自己曾用计打伤彭玉乾的亲传弟子荀青山,当时他可是暴跳如雷。
“呵呵,年轻人拥有无限未知的可能,何必妄自菲薄?
你大可不必担心,你可还记得,他还欠你一诺?”
子车甲狡黠一笑,接着说道:
“我找屈子春查过亲传秘档,彭玉乾他年过五十,只收了一个亲传弟子,就是荀青山。
伤筋动骨一百天,更何况他伤了心脉?不落下内伤已是万幸。”
“此届墨童论剑,他想指望荀青山参战夺魁,已是不可能。
来年荀青山入门满一年,便会失去参赛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