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什么徐闻柝,谁我都不想结婚!谁都不想!”
此时秦朗已经来到酒店,寻找孟光贤住的房间。
听见一阵嘶吼,徐闻柝的名字意外出现在这。
在他发愣时刻,安保和酒店服务员已经先他一步跑上楼。
扶起跌坐在地上的孟温棠。
“小姐你先起来。”
电话里,徐闻柝清晰听见那段泣不成声的自白。
他无法再淡定。
孟温棠披头散发坐在地上,看见出现在走廊的秦朗。
顿时心如死灰,却还有精力冲他微笑。
像是宣判死刑。
徐闻柝一路猛踩油门赶到酒店。粗鲁地将孟温棠拦腰抱起。
那样的姿势并不舒服,孟温棠在他怀里挣扎。
挣扎无用,于是她狠狠冲他肩头咬下去。
饶是如此,却还是没有放手的意思。肩头已经有血珠冒出,疼得他渗一身冷汗。
将孟温棠摔进车里,徐闻柝给车上锁,冷硬道:“说说吧。”
“说什么?说我没想过结婚吗?”
孟温棠冷笑着,看着他皱的越来越深的眉,和痛苦扭曲的脸,她确信终于戳中他的痛处。
“你还记得我们交往第一天你说的话吗?”
徐闻柝绞尽脑汁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于是凶恶地让她别卖关子。
“你和我在一起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心,因为从来没有人那么干脆拒绝你。而我每天在等,等你哪天腻烦把我一脚踹开,重新找下一个。”
“看来我等到了。”
她故作轻松地耸肩,徐闻柝的脸已经“唰”
得变白。
离群四十三
见她翕动嘴唇欲言又止,徐闻柝知道她要说什么,卑劣地恐吓她。
“分手?又是想说分手?半年前那次你就想过分手是吧?”
“除非我死了,不然你想都不要想。”
启动汽车,把孟温棠吓了一跳,猛地抓着安全带,当做救命稻草。
徐闻柝近乎失控,带她回别墅,将她扔在大厅里。
“收拾好东西,今晚就滚。”
孟温棠强颜欢笑抹去眼泪:“好啊。”
她进屋收拾东西。
收拾一半,孟温棠瘫软地坐在地上。
也许她就该在堂哥找上门时和他分手。
只怪自己一时陷入徐闻柝的温柔乡里,以为他会替她解决一切。
凭什么呢?凭什么呢?徐闻柝又做错什么要和她共同面对这些像橡皮糖似的怎么甩都甩不掉的无赖亲戚?
孟温棠和孟光贤相处多年,知道他就是这样贪得无厌的小人,每个月打给他的钱,就像杯水车薪,滋啦啦地浇进火里,可火只会越烧越旺,将孟温棠的积蓄烧得连骨头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