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儿子,她最了解,不喜欢的人从来近不了他的身,如今这般等不及抱着她上榻的人,定是喜欢的不得了。
再说,这次墨儿只在京城待两日,第三日便要回边关。
未免夜长梦多,还是直接将婚事给办了,万一这姑娘怀孕,也可名正言顺生下墨儿的第一个孩子。
皇上看长公主铁了心,魏景墨又迫不及待的与那女子有了肌肤之亲,便金口玉言开口。
“既然姑姑已经决定,那朕便准了,特赐婚景墨与里面女子结为夫妻,今日借助接风宴,即刻完婚。”
“多谢!皇上。”
长公主喜笑颜开接旨,对着管家吩咐:“还去布置喜堂。”
“是,殿下。”
海叔乐呵呵的带着人,朝清凉殿外走。
“吱呀”
一声,门从里面被魏景墨打开,“且慢,我不会娶她,还望皇上收回成命。”
“你个臭小子,对人家姑娘都那样了,还敢不负责,不行,今日这婚必须成。”
长公主立马站出来,语气强硬,不容魏景墨有丝毫的反驳。
“母亲这是误会一场,我们不是您想的那样。”
魏景墨对自家娘亲这种跳跃式思维,向来无奈。
他听到母亲要皇上赐婚,顾不得将软榻上的女人掐死,随意拿起一件衣袍往身一披,急忙开门出来阻止,还是晚一步。
“那也不行,男子汉大丈夫做事要光明磊落,你和她既然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就要为她负责。”
长公主固执己见。
魏景墨看劝不动自己的母亲,将眼神望向皇上,皇上回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便不再看他,当起了吃瓜群众。
魏景墨磨牙,暗骂皇帝忒不够意思,自己为他浴血奋战,苦守边关,而他倒好,却与母亲合起伙来算计他。
忽然想到里面的女子,或许她可以解释一二。
他声音冷漠的对着浴室喊一声:“出来,解释!”
陶安冉知道自己躲不过,只得从里面不情愿的走出来。
她穿着魏景墨的外袍,松松垮垮,头凌乱不堪,而魏景墨刚刚情急,穿的正是这套衣服的中衣。
这还用解释吗?
只要在场的不是傻子,都知道刚刚生了什么事情?
魏景墨也是一愣,张口怒问:“你的衣服呢?怎么穿我的衣服出来了?”
“将军,我的衣服全部被打湿了,没法穿,您总不能让我穿湿透的衣服吧?”
陶安冉小声的解释。
“你”
魏景墨扶额,险些被气晕过去。
两个人这一番话,更是让外面的人觉得,他们刚刚在里面做着不可见人的勾当。
真是越描越黑!
“哈哈哈好,当真是一位妙人,景墨,这丫头长得国色天香,配你不亏。”
皇帝难得见魏景墨吃瘪,龙心大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