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枯瘦老人拉开帘子走进戏台子时,他那笑眯眯的表情与周围紧张的气氛形成了鲜明对比。他的态度显得异常轻松,仿佛对刚刚生的一切毫无所知或毫不在意。
"
今天的戏曲也就结束了,6楼主早点休息,还有明天后天两天的时间。"
老人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莫名的平静和期待,似乎对即将到来的两天有着特别的安排或计划。
高玉书站在台上,面对枯瘦老人的话,心中充满了疑问。他不明白老人所说的"
两天的时间"
究竟指的是什么,也不知道这是否与镇上的秘密有关。
苏雨生则在一旁默默观察,他的目光锐利,试图从老人的言行中寻找线索。他知道,枯瘦老人可能知道一些他们不知道的信息,而这些信息对他们来说至关重要。
枯瘦老人没有多做停留,他简单地传达了信息后,便转身离开了戏台子,留下高玉书和苏雨生在台上沉思。
高玉书和苏雨生知道,他们不能被表面的现象所迷惑,必须深入挖掘陶俑镇的秘密。他们需要保持警惕,同时也要准备好应对接下来可能生的各种情况。
虎哥和苏芳菲面对着枯瘦老人的突然出现,心中虽然充满疑惑,但表面上还是保持了礼貌和冷静。他们感觉到了一种不自在,就像是自己像提线木偶一样被某种力量操控着,这种感觉让他们更加警惕。
"
后生,来陶俑镇有何事?"
枯瘦老人先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听起来沙哑而充满兴趣,似乎真的对虎哥他们的来意感到好奇。
"
我们是送信的,老人家知道镇长的家在哪里吗?"
虎哥直截了当地问道,他没有透露太多信息,而是试图通过老人来找到他们此行的真正目的地。
枯瘦老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他似乎对虎哥的回答感到满意,或是在心中有所计算。"
哦,送信的啊,我晓得,我晓得。镇长家就在那边。"
说着,老人随手指向了一个方向。
苏芳菲在一旁观察着老人的一举一动,她注意到了老人指向的方位,但同时也在留意着他的表情和眼神,试图从中寻找真相的线索。
"
谢谢老人家。"
虎哥点头表示感谢,然后和苏芳菲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准备按照老人所指的方向前往镇长家。
枯瘦老人微微点头,他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中,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虎哥和苏芳菲加快了步伐,他们知道时间紧迫,必须尽快完成任务。
“镇长?”
虎哥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仿佛这个称呼已经远离了他的生活太久。他的声音沙哑,像是久未启动的留声机,带着一丝颤抖,“我们镇子没有镇长,或者说之前是有镇长的,但是那个镇长已经死了几十年了。”
虎哥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他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又似乎在逃避着什么。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柜台上的一枚铜制的镇纸,那镇纸上刻着镇子的名字,但字迹已经模糊不清。
“难不成你们要给老镇长送去?”
虎哥的声音突然提高了,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他的目光在邮局内扫视,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又似乎在逃避着什么。
邮局的灯光昏暗,只有几束微弱的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投射在地板上,形成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的纸张和墨水的味道,让人不禁感到一丝压抑。
虎哥站起身,他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像是久未活动的老机器。他走到邮局的后门,推开门,一股冷风迎面扑来,带着一股潮湿和腐败的气息。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走了出去。
“你们真的要给老镇长送去?”
虎哥的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他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孤单。
街道两旁的房屋都显得破败不堪,窗户紧闭,门扉紧锁,仿佛整个镇子都已经陷入了沉睡。虎哥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街道上回响,显得格外清晰。
“镇长已经死了几十年了,”
虎哥自言自语,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但是,也许,他的灵魂还在镇子里徘徊。”
虎哥停下脚步,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座破旧的宅邸上,那里曾经是镇长的家。宅邸的大门紧闭,窗户上挂着厚重的蜘蛛网,但虎哥似乎能感觉到,那里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他。
“也许,他还在等待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