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听话,绵软的手抽去他腰间的皮带,那团火迫不及待地奔涌而出。
“害怕?”
他问。
“不怕!”
她倔强的回答让纪晟言忍不住嘴角向上,他握住她的手覆上去,说:“既然不怕,那就做你该做的。”
夏瑶突然想起小时候做手工,老师总说她手笨,别人做的大风车能转起来,自己的却被粘得死死的。
“嗯!”
纪晟言闷哼一声,沙哑地出声,“轻一点,你在拧毛巾吗?”
“对、对不起,我手笨!”
夏瑶低声说。
还好没有开灯,否则这样窘迫的场面真让人想立即逃走。
他抓住那双柔软无骨的手,指缝贴着指缝,手把手地教,没一会儿,他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笑意:“虽然笨,但学的快,没事可以多练练。”
室内温度上身,手上黏糊糊的都是汗,越滑不溜秋。
“我……我不行了,手酸。”
夏瑶的语气里带着乞求。
纪晟言心软下来,放开她的手,整个人跌下去压着她,说:“手酸就换个地方。”
夏瑶很自然地搂上他的脖子,纪晟言的这架床倒是结实,没有摇晃没有声音,只有逐渐凌乱的床单和微微晃动的月光。
“结婚两年,你就这么点生疏的本事?”
夏瑶松开嘴,纪晟言肩膀上隐隐约约留下一排牙印:“我和肖逸……只有过一次……”
“和其他人呢!”
“没有其他人……”
“没有?”
看来她将两年前的那一次忘得一干二净。
纪晟言的呼吸越来越重,夏瑶只觉得那一鞭鞭抽打着的是自己的神经,让她全身的血液都将要沸腾。
快了,快了,那是终点的欢呼。
纪晟言将她紧紧搂紧怀里,滚烫的胸膛渐渐呼吸均匀。
他居然睡着了。
夏瑶蹑手蹑脚的下床,去卫生间收拾干净,又蹑手蹑脚回到宁宁的房间。
不过,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居然又看见身边那张俊美的脸。
“什么情况,做梦都有你。”
夏瑶抱怨。
“你看看是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