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昭一愣,细细回忆着昨晚的情形,他只记着自己当时怒火上头,其它的啥都不记得。
“没错!”
王大虎长叹一声,笑道:
“俺自小是个胆大的,只有别人怕俺,不想却是俺怕了别人,所以不必妄自菲薄。况且……”
王大虎顿了顿,低声道:
“兄弟啊,俺原来不信你说你自己课业不行,可今天俺信了,说实话,咱们来这儿不容易,但凡是有点法子,都该咬牙撑下去,你说是这个理不?”
“大虎说的很对!”
赵诚亦是点了点头,正声道:
“咱们背井离乡,为的就是叩那命格之门。
今日营主之言是提点,也是警醒。论出身,我们比不得那些富家子弟,论见识,更是远远不如,所以,我们既要努力,也不要瞎努力。
刘昭,咱们虽然相识不久,可俺能看得出来,你是个犟驴子,俺问你,你练拳多久了?”
“大概……八年了吧?”
刘昭有些不确定,听他父亲说,他两岁时他爷爷就在他面前练拳,
“八年啊!”
赵诚颇为感慨,唏嘘道:
“俺们识字才是五六岁而已,你练拳和进业这么久,早该知道那个对你更重要!”
刘昭一愣,脑子中似有一根爆竹炸了开来,以往练拳的点点滴滴,都在他的回忆中一一展现,
“是了,俺不光是为了当命格师练拳,俺是喜欢练拳!”
这些年来,练拳早就成为了刘昭生活中的一部分,尤其是在双亲去世后,能陪伴他的,只有练拳和那本旧书。
如今有这样的困惑,一来是得知自己为普通命格后的不自信,二来则是因为沈巍的一番话,当然沈巍的话本身没有任何偏颇,不过个人有个人的理解,刘昭恰恰钻了牛角尖。
想通这些,刘昭脸色一正,向赵诚和王大虎行了一礼,
“多谢指教!”
两人咧嘴一笑,坦然受了此礼。
“诶?俺错过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