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什长说刘氏有两门绝技,崩与撼,难不成就是这个?看来他走的是技这条路子,若是俺跟他认祖归宗,是不是也能……笨蛋!
刘昭啊刘昭,你算个什么东西,族谱上虽有太爷和爷爷的名字,可却没你和爹的,乌鸟就是乌鸟,就是来到梧桐林,也不是凤凰!”
不说刘昭心中这番计较,单看刘晖,此刻的他已然直起身子,一对剑眉高高扬起,额头上青筋隐隐暴起,显然是怒火中烧。
“想你玄祖正是因为与他人打赌,这才白白葬送性命,如今你又要去赌,且看我如何收拾你这不肖子孙!”
刘晖暴喝一声,身后隐隐有蓝光浮现,随后挥起拳头,朝着刘昭的头顶狠狠砸了下来。
“不好!”
看着那不大的拳头,刘昭没由来的一阵心悸,急忙收敛心神,调整呼吸,身后浮现出一道白虎虚影,
“砰!”
沉闷的响声爆出强劲的罡风,震得这帐篷猛的晃了一下,险些就要飞起。
刘晖见刘昭还敢阻挡,心中又是一怒,口中出一声惊雷般的低吼,而后又是一拳砸了下来。
“苦也!”
双臂已经毫无知觉的刘昭面色惨白,想要躲避,却现自己的双腿竟是陷进了地面,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的攻击袭来。
“且住!”
眼见就要殒命这拳之下,一道浑厚的声音响起,不是别人,正是不知何时来的梁中,只见他伸出大手,死死攥住了刘晖的手腕,这才令这拳没有落下。
“梁中!”
看着高出一头的梁中,刘晖低吼一声,怒声道:
“我教训晚辈,你也要插手吗?!”
“晚辈?”
梁中惊疑一声,瞥了眼刘昭,笑道:
“不急,有话慢说!这里终归是学馆,此处又设有阵法,肆意破坏,皇甫中郎将大人可是会不高兴的。”
“皇甫中郎将?”
刘晖喃喃一声,脸上的怒色顿时消散,朝着梁中行了一礼,又是坐回了原位。
见状,梁中轻笑一声,随手扯过一把椅子,开口道:
“就我所知,刘昭无父无母,什么时候成了你的晚辈?就算这襄州刘姓多与你家有亲,可那也是早十辈子的事,刘晖兄何苦动这么大肝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