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小凤的身子靠得极近,几乎要贴在郑义的怀中。
她的一头秀带着丝丝香味,胸前披散的长之下,是隐约可见的大片白腻,亵渎而诱惑。
郑义的心中满是冰冷。
眼前的场景,竟是如此的熟悉。
三年前,蒋小凤邀他饮酒。郑义有意与她修复关系,便多喝了几杯。谁知蒋小凤便在酒中下了蛊药……
那一日,也是如今日般,蒋小凤投怀送抱,滚滚香热侵入郑义胸膛。
面对诱惑,郑义自然是持守清明,坚决把她推开。
可谁知道,郑义拒绝的话才刚刚出口,从门外便冲进来了一群大汉,将他打倒在地,扭送家族宗祠。
而那个方才还不断诱惑暗示他的女人,一眨眼变得梨花带雨,凄苦连连,仿佛郑义真是个罪大恶极之辈。
此时此刻,场景重现。
美人在怀,郑义的心中,却只有恼怒。
“长老团那天的判决,是把我逐出家门,而不是让我死。”
郑义冷冰冰地说道“我虽是弃子,到底也是我父亲的亲生骨血。想杀我,你恐怕也不敢亲自动手吧?”
蒋小凤哈哈大笑,身子后仰,离开了郑义的胸脯。
“亲生骨血?”
蒋小凤笑得花枝乱颤,胸前两块丰满抖动不止“你还有脸说自己的郑家骨血吗?”
“我儿子郑家豪,那才是真正的郑家骨血!”
“他才是郑家唯一的继承人!”
蒋小凤脸色一变,眼神陡然变得凌厉起来“你也配叫郑家骨血?!”
郑义双拳紧握,双唇紧咬。
“我告诉你,郑义,你听好了。”
蒋小凤指着郑义的鼻子,讥讽道“你不过是洗浴中心一个下贱的捏脚小弟。”
“你这辈子都只配伺候人洗脚按摩。”
“你永远也别想翻过身来!”
郑义脸色一变。
蒋小凤一通侮辱,恰恰刺进了郑义心中最疼痛的软肋。
三年前,郑义被逐出天京城,一路流浪,最终跑到了这座小小的辛丰城,当了一个按摩小弟。
从郑家大少,到洗浴中心的打工仔,这落差何其之大!
而害自己沦落至此的,正是眼前这个蛇蝎一般的女人!
郑义恨不能现在就抡起双拳,把她活活打死!
但是他不能。
恍惚间,郑义的耳边又响起了母亲失踪前一天的叮嘱
“《玄天医经》第一缕真气不成,你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困难,都必须蛰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