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别娘娘腔似的哭了,没听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啊,佛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今晚,玖爷我想空一下,你就陪我好了!我让你品尝一下,什么是人间极乐!”
我这样说完后,就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来。
据专业人士调查,在我那个时空里,十四岁以下的处男处女率,都低得可以让他们自己爹妈看到眼泪哗哗的!
而这里……这个差别了千年的封建社会里,我……我竟然有幸尝试一下……极品了,真不知道是上天的厚爱,还是错爱啊!
人生本无缘,相见易更难,说句心里话,谁不爱美男!
那我在今晚……就只能高唱……得意个笑了,采了这只小嫩草了!
不能挨两次打
清晨的阳光照进我和江弱水的新房时,我先睁开了惺忪睡眼,瞟了一眼躺在我身边的江弱水,心里有一阵莫明的酸楚。
江弱水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在眼部覆盖出一层厚重的阴影,略显苍白的唇微微地抿着,有一抹苦笑挂在上面。
他竟然有一抹苦笑?靠,我还没说什么呢?他竟然还敢不愿意?
就这床弟之间的事,怎么看也都是我吃亏啊,他一个只占便宜的家伙,有什么可苦的呢?
我扭身起床时,他睁开了眼睛,蜷着被偎到了床脚去了。
我穿上了靴子,想要叫外面的侍女进来服侍的时候,猛然回首间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床上……那洁白的床单上,竟然……毫无颜色,竟然还是那样的洁白?
这……这怎么可能呢?即使江弱水是个男儿,没有什么初夜红,我……我怎么说也应该是个守身如玉的……
怎么会呢?难道昨天晚上不是我的第一次?那我梅玖爷的第一次可……可是与了谁呢?
总不会是那个我一见就万分头疼的木头疙瘩书童雍墨问吗?
我一想到他那副吊样子,我就头疼!
我拿出梳妆台上的那根银钗,在自己的右手的拾手指处扎了一下,有几滴血便滴在了洁白的床单上。
我把属于江弱水的内衣都递给了他,真是羡慕他啊,他还需要一番装饰,而我呢?
我都对我自己的身材配服得五体投地了,古时那肥大的衣襟使我根本不用做太多繁琐之事,就可以把女儿的身份堂而皇之的变成男儿的了。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嫁给我,但……我会尽量保护你,若是有人难为你,记得告诉我,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是夫妻了!”
我实在不知道该对江弱水说些什么,突然而来的他让我觉得我的身边又多了一份负担。
洗漱毕,我携着穿带整齐的江弱水去前堂拜见我的祖母。
祖母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在饮了江弱水递过的茶后,显得更加的阴翳了。
完成这个入门新媳该完成的仪式后,我欲携江弱水马上离开,或应该说是马上逃离!
祖母那阴晴变化的脸色,让我觉得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前兆,这是可怕的!
我的脚还未来得及跨出门槛,祖母那一句——“玖儿,你先留下,我有话和你说!”
我在觉得满头黑线的同时,努力使自己镇定,并让门口守着的丫环扶着江弱水先行离去了。
屋里只有我和祖母的时候,她从椅子上慢慢的起身,缓缓地踱步到我的面前。
我不知道她究竟想要做什么,但十有九地猜到了她发怒的原因。
所以当她赏的那个嘴巴端端正正地落在我的脸上时,我没有一丝的意外。
除了脸上火辣辣的疼外,别的……
我冷笑了一声,便毫无感觉了!
“梅玖,你太让我失望了,枉我一翻苦心调教,你竟然能做出如此吃里扒外的事,难道你不知道那畅春园是我梅家的祖产吗?你竟然还敢拿出去与那范和换了银子,说啊,银子呢?”
我斜眼看着她那张满脸皱纹似波淘涌动着的老脸,淡然一笑说:“还财债了!”
“什么?”
她显然不敢相信我是怎么样的豪赌,赌得掉那么一座旁大的宅子,对于这一点,我也不会告诉她的。
她气得三晃的身体,勉强站住,还想再打我的时候,我接住了她抡过来的手,冷笑着说:“打一次就行了呗,怎么还能没完没了呢,祖母大人,孙儿大了,祖母也老了,这梅家的事,孙儿和祖母心里清楚就好,梅家少那么一座畅春园也少不了什么,梅家要是少了孙儿……”
我说到这里没有在说什么,松了她的手,漠然地转身离去了。
以我何九姐当年的规矩,挨打绝不能挨两次,到了这里,我还是这个规矩,不针对任何事,不针对任何人!
别院相会
我也不看老妖婆子那张因气和惊,弄得五味俱全的脸,连声招呼也没打,便出了她的屋子。
说实在的,这段时间我已经很能忍了,有的时候,我自己都怀疑我自己,我是不是唐僧托人帮我寻的胎,要不怎么来到这个时空后,连性情都变得这般的内敛不以了呢!
穿过前廊,我没有回自己的房间,无论是雍墨问还是江弱水,都不是我想要见到的人,一个木头般、时时见时时都是扑克一般千百年不变的死脸,另一个只需深深看他一眼他便能哭了的极品小弱受,不用见,只要一想,立刻就觉得索然无味了!
也只有这个时候,我才会深深地念起景乐天的好,他虽然长得一般英俊,比雍墨问和江弱水天差地别,可景乐天会贫啊,无论我多愁,只要听他贫上几句,我也就能干笑出声了。现在可好,想找个精神正常一点的男人聊聊天都不行,天大地大竟全然没有一个懂得怜香惜玉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