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点头,说,“你就假设田录攻你三城,你还不出兵抵御吗?”
轲比能狡黠地凑过去,问,“丞相,那三座城就是我的了?”
曹操说,“不是你的是谁的?你要替我好生守护着。再要丢失,我可拿你是问。”
“不是不是,丞相,”
轲比能说,“那我三座城的粮秣供给由谁来出?”
曹操说,“当然是由我来供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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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丹微微笑着,说,“其实,曹操不吃亏,他让阎柔、田豫守卫这三座城的时候,他不也得提供粮秣?”
“可是,咱们等于白捡了三座城啊!还有人给咱们提供吃喝!”
轲比能兴奋地说。
欧阳丹环顾城桓,说,“领,你真打算截杀田录?”
轲比能说,“我就想问你,此事咱们如何处?”
欧阳丹思考着说,“田录,原是河间太守,他反曹不反汉,他打出的旗帜也是‘清君侧’,都是针对曹操去的,所以,我们应与之为友,不应与之为敌。”
轲比能说,“那倒也是。可是有阎柔这个‘监军’在,我们如何与之为友?”
欧阳丹叹了一口气,说,“确实难为,可,事在人为,到时候见机行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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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录是个丈八的青脸汉子,坐下一匹纯白色的高大澹林马,手使一杆八尺顶梁槊。他的这杆槊的槊头呈圆锤状,头上装了三围铁钉,槊柄尾端装有鐏。槊锋刃长达五十至六十厘米,是骑兵冲锋、踏阵的槊。
欧阳丹走出阵前,把他的方天画戟横在马鞍上,向田录拱拱手说,“槊和戟乃是天生的难兄难弟,它们极少在战阵中相拼,我们俩还交手吗?”
田录一怔,说道,“不违天物,可是,你让我们去哪里?”
轲比能说,“往西北走,见到三棵黄花松,你们以‘北西北北南’为标入围,有人问,就提轲比能,或者军师欧阳丹都行。”
田录携槊拱手,说,“谢领、军师。”
田录说完,把那杆槊打了一个转,斜在背后,拨转马头,冲西北而去,他的千把总的兵马,也随在后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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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柔赶来,他质问轲比能,说,“你们为何不去追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