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用怀疑的眼光看着阎柔,说,“看你不像个歹人。为什么当街调弄民女?”
阎柔说,“你别误会,我没有调弄你的意思,我只是闻到一股香气,我想问问你哪里弄到的胭脂,这等香甜?”
小女子一仰脖颈,说,“本莫土(姑娘、女孩),从来不涂脂抹粉,自身带着的香甜之气。”
“噢?”
阎柔说,“你从哪里来?”
小女子说,“我从平刚来,咋地,不行啊?”
“不不不,行行,咋不行?”
阎柔说,“我听你的话语,你是草原的人?”
“是,我是草原的人。”
小女子说,“你咋知道?”
阎柔说,“你说‘莫土’嘛。”
“咦?你还懂我们的话语?”
小女子十分好奇。
阎柔说,“其实我是半喇草原人,五岁就到了你们草原,在你们草原长大成人,你在草原哪个地方?”
小女子说,“我生在嘁嘎嘎咕,十一岁到了平刚居住,在家和我葛格(姐姐)打仗了,我一赌气跑了出来。”
“一赌气?”
阎柔说,“你知道平刚离凡城有多远?”
小女子摇头,说,“不知。”
阎柔说,“一百二十里地,你‘一赌气’就来到了这里?”
小女子说,“啊,我骑了一匹马,快到你们城的时候,那马不得了什么病,死了。”
“啊,骑马来的。”
阎柔说,“这还差不多,后边有人追你吧?”
小姑娘说,“你怎么知道?”
阎柔说,“你打马疯跑,活活把马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