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之上小心翼翼,缓缓而行。结果白担心了,宋军根本就没出现。
环庆军现在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因为谁也摸不准韩大宰相的脑洞到底有多清奇。
种谔急了。
环庆军打的这是什么玩意啊!烂得乎想象。
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毫无损、气势如虹的十万西夏主力奔着啰兀城来了,单靠鄜延军肯定没戏,先求援吧!
种谔给韩绛出了一道选择题激进的,组织环庆军和泾原、秦凤两路过来协防的军队,直扑西夏灵州,只求能吸引走一半的西夏军;
保守的,让那些军队赶紧到鄜延路来帮忙。
韩绛选择了保守的方案。但是焦头烂额的韩大宰相忘记了一件事,被夺了战马的广锐军的都虞候吴逵还被他关在庆州大牢里面呢。
二月二十四日夜,广锐军劫狱,救出吴逵,兵变。
战报到此结束。
王大卫问王厚“你认识这个王文谅吗?”
王厚摇头“不认识。也许见过,没什么印象。我认识吴逵。”
见王大卫和曹七都一脸期待,继续说道“吴逵大概三十五、六,比我稍微矮一点儿,可比我壮多了。
看着很威严,但说话、做事都讲道理,挺和气的。广锐军上上下下都服他,听他的。”
王大卫继续问“那你判断这场兵变会闹多大?”
王厚思考了一下“这可判断不出来。兵变这种事本来就是赌,谁说得准?
而且,环庆路现在这副样子,生多奇怪的事情我都不觉得奇怪。”
王大卫“都虞候是个多大的官?”
王厚“除了都指挥使和副都指挥使,都虞候最大。”
王大卫“那广锐军的这两个大头目呢?”
王厚“战报上没有。不是躲起来了,就是被砍了呗。过两天就知道了。”
王大卫“对了,那天你章世叔说要保举我一个什么什么郎。这个郎跟都虞侯比,谁大?”
王厚愣住了,随后笑了起来。
曹七“什么郎?”
王厚“保义郎。”
曹七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