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啥呢?他想不出来啊。
弦不越逼问:“因为什么?”
好小子,跟你爹耍心眼了,真是长进啊。
“因为……”
弦歌月暗自焦急,忽的目光瞥见老神在在的少真无一,脱口道:“因为我喜欢男人,我看文宰就很不错。”
“什么?你个混账东西?”
连文宰也敢戏弄,当你爹我死了不成。
少真无一云淡风轻的按下震怒的弦不越,看着弦歌月,道:“若少真这身臭皮囊能入殿下法眼,便是舍了也无妨。
只是殿下您想好了吗?倘若好了,少真可以择日搬入殿下寝宫。
您看,怎样?”
等住进小大宫,看你怎么翻出手心。
“哈……哈哈,文宰真爱说笑。我就是开个玩笑,你怎么就当真了?”
弦歌月干干而笑,好比吞了一把蜚螊,呕死了。
“是吗?我也是说笑的。”
“……”
少真无一眼眸微抬:“现在,殿下可以说说您的伤怎么来的吗?”
“这个嘛……就是那个,男人的事儿你懂的。然后我一时大意,着了道。
不过现在没事了,已经有好人替我把隐患除了,不信,你们可以差人来验。”
弦歌月两手一摊,大有死猪不怕开水烫之势。
弦不越看的暗地摇头,这孩子也不知随了谁,朝门口道:“请御医。”
杨允即道:“遵命。”
其实他一开始就没走远,伺候久了,君臣间早有默契。
故弦不越开口的刹那,他就明白怎么回事,遂配合其表演。
没多久,御医来到到宝德殿替弦歌月诊脉。
“可有大碍?”
御医拱手道:“回禀主上,殿下中的是蛊毒,幸得高人驱除,现以无事,只需将养几日便可。”
听了御医的话,弦不越总算放下心。
弦歌月道:“既然无事,那我可以离开了吗?”
“滚,看你在这里就碍眼。”
弦不越吼道。
……刚刚是谁死活不让我走的,这会倒嫌弃上了,虚伪。
勇王、昱王、穆王见状,忙上前道:“父亲,既然月弟无事,那我们就先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