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不住你就愿意让我得逞啊。不是你情我愿啊?”
“你……”
任伟刚想要破口大骂,却听见麦克风经由扩音器传过来的歌声:……那天陪你走遍哥本哈根的街道,你说你要给他买一瓶酒,我从来不喝酒,我只喝水果汁,不过我一直陪你走陪你走,在你身边就很快乐很快乐……我知道你有个他,可我喜欢你喜欢你,无意中你拉我的手我的手,不是做梦那感觉超真实……hey,我多想你知道我的感觉……
“哎呦我丨操,你丫看什么演出呐!我牙快倒了!齁儿死谁啊!妈丨了丨个丨逼丨的!这什么乐队啊!”
龙语快吐了。
任伟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就觉得头晕,这个颜瞻!
喂,我们乐队决定去北京发展,我要去北京了喔。
哈?是么?
可是我没地方住呢,能不能先在你家借住?
你还能没地儿住?少爷。
挑战一下自食其力。让我住一段啦,我会找房子的。
哦,行吧,但我们家可人来人往的。
我有耳机,还可以自备门帘。
傻样儿。
糟糕……
任伟捂脸。
“我还找你呐。”
辉子从身后过来,搭上了任伟的肩,“酒。”
“谢了。”
“你还真能听的下去……你看这酒吧里还有几个男的啊!”
辉子说着,灌下一口啤酒,“这dreapop还真不是人听的!诶我说,你就是为了躲彭勃你也不能拉我到这儿耳朵受虐待吧?”
“……”
彭勃就是任伟电话中向龙语抱怨的那位。
“这首歌儿颜瞻好久没唱了唉。”
任伟听到一旁的姑娘这么说。
“是啊是啊,我最喜欢这首《akeawish》了。”
另一个随声附和。两人说话的声音都不小。
“唉……你看这帮妞儿给激动的吧……”
辉子左右晃着脑袋。
“这歌儿……什么时候写的?”
任伟也灌了一大口酒。
“我怎么知道啊?你问颜瞻去吧。娘的,我一见他就错乱。我是真不明白你怎么能跟他处!这简直一清新乖乖牌。一男孩儿长这么可爱也够……操行了。玩儿的音乐还这么……哎呦喂……”
“你不想听咱走吧。”
“别别别,我就那么一说,你别不高兴。你不是跟他挺铁的嘛。”
“哪儿啊。也无非就是上次咱去丹麦,偶然认识了。”
乐器停了下来,台上的歌手轻声的呢喃。漂亮的气音,一如他的假声一样出彩。如果说,有些人天生适合唱歌的话,颜瞻绝对要算一个。
前方的姑娘们不停的喊:颜瞻!颜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