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柯。”
“哦。”
这个时间连陈柯都已经知道了。
乔温看着窗外起落升降的飞机,心绪也跟着起伏不定,
“温温,我们该登机了。”
凌达起身拿起乔温的包包,他知道她不想走,可是别无选择。
乔温跟在凌达的身后,脚步缓慢但还是很快就坐上了飞机。
她看着窗外,动了一下嘴皮然后闭上了眼睛,静等飞机起飞。
“此去经年,再无相见之日。”
这是乔温留在阿市机场的最后一句话。
嗡鸣声刺耳,飞机飞到万米高空,她终于离开了他。
谢政屿只觉心角一痛,不安感越强烈,可是已过了大半日乔温仍然音信全无。
他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不知该怎么办,不知道还应该再去找谁。
他回到家里,看着窗外的夜景,这夜景一如昨日,可是陪他看的人却已经不在身边。
谢政屿不厌其烦地一直拨打着那个已经关机的号码,他像乔温总会心软的,总会开机看一眼的,只要她开机总会接电话的。
可是,直至深夜电话也未拨通过。
他嘲笑自己,竟然什么都没有现,嘲笑自己做事拖沓,如果不是自己一直没有处理好婚约的事情乔温也不会被爷爷送走。
谢政屿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将喝完的酒瓶扔在地上,此时地上已经一片狼藉。
他几乎将家里能喝的就都搬了出来,现在剩下的也只有一两瓶而已。
黑暗的客厅里,谢政屿没有开灯,一个不小心踩到了空酒瓶,他向前栽过去,直接倒在了沙上。
他愣了很久,然后才慢慢地转过身,黑漆漆的房间没有人会再过来关心自己,他笑了,眼角的泪水慢慢滑落:“温温,你到底去了哪?”
酒意上头,半酣半醒,这一夜犹如身处地狱,难以清醒。
次日,谢老爷子刚刚用过早餐就见顾助理急忙赶来。
他一脸凝重:“先生,比利时那边传来消息说并没有接到乔小姐。”
“什么?”
谢老爷子将手中的杯子放下:“那她去了哪?”
“我们还在查,监控看到有一个男子将她带走了。”
“带走?带去哪里?”
“这……”
“找,赶紧去给我找,一找到立马把她给我送到比利时!”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