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这时候哪怕再无知,朱敦汉也知晓这是所谓的鸦片馆,一群毒虫所在。
();() 他脸色难看地环顾一周,踏步向内。
这时,那吸取余烬的男人再次被踹倒后,终于清醒了,沙哑的声音响起:
“救命,救我!”
“你还想再吸?”
朱敦汉眯着眼睛,居高临下。
“不,我不想吸,但控制不住——”
忽然,朱敦汉来了兴致:“行,我帮你一把!”
“来人,把这家伙带走,我要帮他戒毒!”
言罢,他跟着巡警继续上楼去,见到了所谓的证据:
几个奄奄一息的大汉,一个萎靡的掌柜,以及两把左轮手枪和子弹。
沈重宛如献宝一般凑上来:“殿下,真切查到了,这群人与英夷勾结,想要刺杀您威逼朝廷和谈……”
朱敦汉心中顿觉蹊跷,怎会如此顺利?
他瞥其一眼:“我姑且是信了!”
言罢,朱敦汉就带着那只毒虫离去。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后者陪着笑,弯下的腰挺直后,笑容渐散:“这位殿下,到底是信了吗?”
登上马车,朱敦汉回首望了一眼那福寿茶馆的牌子,又扫视一番街面上间歇而立的茶馆,一时间打了个冷战:
“这些,都是烟馆?”
回到王府,朱敦汉心情不好,对着护卫统领吴权吩咐道:
“那个家伙毒瘾一犯,就绑起来,莫要理会他的哭喊,本王这次要做件好事!”
不久,高起元也跑了过来,述说打探来的消息:“左轮手枪是西夷那传出来的,刺客是藩人出身(藩国之人),来自南洋!”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指向了英国人。
但朱敦汉却偏偏不信。
他知道这是假的,也知道我知道这是假,但却偏偏硬说是真的。
朱敦汉沉默了,摆手让其离去,脸色渐冷:
“那么,首先排除一个错误答案,那幕后之人必然不是西夷,所以,那人是在大明本土,甚至在北京城,而我前身到底是罪了人?”
“或者说,我这个舒王,也太没牌面了吧!”
旋即,他想起了鸦片馆,眉头一挑:“既然暂且不知敌人在何处,那就把水搅混!”
在他面前,北京日报再次头版,历数私商罪恶,抨击鸦片毒害,阻止白银外流。
如今在北京城,还有什么比鸦片更吸人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