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的时候,他微微仰头,似乎严肃了不少,“既然已经达成了共识,又是和我定下的束缚,还请大家做事之前,”
他的语气沉了下来,“考虑好再行事。”
其他人表情各异,站在我这个角度能看到的只有总监部的代表,我看着他捏着鼻子签下那张纸,脸色活像吃了只苍蝇。
“既然都签完了,”
最后一个人落下笔,薄纸在空气中无火自燃,一瞬间只剩下一点灰尘飘在空气中,五条老师重又恢复了那副漫不经心的表情,“那么把虎杖君放在东京咒术高专,放在我的管辖范围内?”
“束缚已经定好,”
有人冷冷地说,“宿傩容器扔在哪里都无所谓,反正他惹出乱子来,追责的是你五条悟。”
“是是是好好好,”
五条老师相当敷衍地说,“束缚上已经写好的东西,没必要三令五申。”
他看上去完全没把原告席上的各位当回事。
“那么,审判结束了。”
日车法官敲了一下审判锤,“各位都没有意见是吧,今日所做出的审判决议均为真实意思表示,受到咒术法则保护及约束。审判结束。”
“可惜日车这次没开领域。。。。。。好了,惠,你有同学了。”
庭审结束,五条老师笑嘻嘻地说,“虽然你们好像认识了,不过我觉得好像还是应该有个自我介绍的环节。”
虽然相比起自我介绍,我更想知道虎杖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当着五条老师的面,我又没办法问出“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这种听上去简直有点幽怨的问题,想了想,我伸出手。
虎杖非常自然地握了握我的手,看上去丝毫没有突然变成死缓人员的阴霾,“老师!我和伏黑很久之前就认识了!”
他啧啧称奇,“没想到你要上的宗教学校是这所啊,完全没看出来你要做咒术师!”
谢谢,我也没想到。
“唔,如果按照对外公开的情报,说是宗教学校问题也不大呢,”
五条老师说,“不过惠是有生得术式的,但是虎杖君可能只能靠着吃下的宿傩手指逐渐在身体里刻印他的术式。”
“生得术式?那是什么?”
虎杖好奇地问。
其实我也很好奇,毕竟我爹的咒术学加点似乎都加在了身体素质上,关于咒术、咒力和生得术式,很多都是靠我自己领悟,简而言之,靠玄学。
五条老师俯下身,从车里拿出了两块砖头……砖头一样厚的书。
“咒术学原理与基础,回去可以先预习一下,”
他说,“我将是你们这门课的老师。”
我双手接过这本书,只觉沉甸甸的。虎杖倒是眼神亮亮的,翻来覆去地看个不停。
“当然这本书还有一个妙用。”
五条老师举起一根手指,悠然自得地说。
“是什么?”
我问。
“书上附带了一点咒力,所以在遇到低级咒灵的时候,可以直接把书扔出去,应该足够砸飞一般的小咒灵。”
……这就是所谓的知识就是力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