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金吃了嘴巴出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各位爷饶命啊。”
“小6住手,”
周雄儿阴阳怪气地制止同伴的粗鲁行为,调侃道,“审案子要讲理嘛,王八,本王子给你两个选择,一:把店铺还给十六,二,店铺你先经营,让你的小妾去十六家,什么时候怀了孩子再拿铺子换回来,二选一,你看着办。”
人群中一阵哄笑,王八金见周熊儿比自己还浑一万倍,不敢执拗,老脸憋成个紫茄子色,“我我···选一···。”
很快,大王子判断小产案便传到了王妃耳中,姬梅染又好气又好笑,心想这孩子应该有个人约束约束了,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这种浑蛋就得找个打得过他的老婆管制,而他的未婚妻正是最合适的人选。
姬夫人一言九鼎,周白两家立刻准备少主大婚的一切事宜,司天监翻遍黄历挑了一个非常吉利的日子,一切准备就绪,单等吉日的到来。
但是谁也没想到因为这场婚礼,给周家弄出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周熊儿不喜欢将军府(白岱官邸)的千金,尽管姑娘也是貌美肤白条子正的大美女,但是这姑娘太一本正经了,与她在一起毫无情可言,但是婚姻大事讲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容得子女私相授受。
更何况作为磬国少主,周熊儿已经年近二十,若不是体谅白家小姐年少,早就正式娶进姬府了。
就在姬、白二府紧锣密鼓地等待婚礼之时,朐县县丞马徽飞马来报,说朐县西南,一夜之间飞来一座大山,此山来的蹊跷,落脚处正好临近大洋河源头老龙嘴,截断了汶国北上磬国之路,因为山顶有宝塔,知县大人命他亲自登山拜寺,老方丈百岁有余,言说此山来自代州,原名朐山,今飞临朐县,亦是天意使然。
磬王急招幕僚于大殿问卜吉凶,宿荣辅说:“《易传》曰,山默然自移,天下兵乱,社稷亡矣,夏桀之时厉山亡,始皇之时三山亡,当今浞国昌邑山亡,都是亡国的凶兆,代州北距汶国不足三百里,州主嗜食人肉,监狱都被吃空,这等倒施逆行岂不亡国乎?”
“这朐山移至我磬国境内,主凶主吉?”
磬王又问。
“自然是大吉,我磬国与梓国隔河相望,汶国在南,成三角之势,以前我军西防梓国,南防汶国,有了这朐山隔断,汶**队若北上犯我,粮草辎重寸步难行,只能借道梓国,想那梓王会借道与他吗?”
“假道伐虢,梓王和他的谋士不会不知。”
磬王道。
“所以,我主可以分兵夺取浞国了。”
相国一句话,磬王精神大振:“相国觉得有几成把握?”
宿荣辅道:“下官近日安排探子以贩盐为名去浞国侦查,得知浞王荒淫糜乱,军备不整,北海郡多以滩涂晒盐为生,今年北海连续大潮,一直淹到浞州城下,盐田尽毁,民不聊生,而税赋丝毫不减,这档口昌邑山又忽然飞走,难道不是亡国之兆?而我磬国粮草丰厚,兵多将广,何不顺势取了浞国?”
“出师无名,这道义上······”
磬王面有难色。
“纣王无道,文王起兵伐之,秦二世无道,天下群雄伐之,今浞王无道,我主安能不解百姓倒悬之苦乎?”
(有理有据)
言者正是一旁默立的县丞马徽。
“兵者,国之大事也,马县丞也懂吗?”
磬王见一个小小的芝麻官也敢插言,心中大为惊奇。
“家父前朝江北第一状元马愉,下官自幼酷爱兵法,家父亲自调教,略懂。”
(状元郎亲自指点还说略懂,自谦过度更像炫耀)……
(状元郎亲自指点还说略懂,自谦过度更像炫耀)
“给你个机会,安顿好家小去兵马司报道,官职兵马司副指挥,从六品”
。
“谢我主栽培,马徽定肝胆涂地以谢王恩。”
“这次北上伐逆,你等以为谁为主将最合适?”
磬王扫了一眼两个儿子问。
大将军白岱主动请缨:“主上,末将愿为副将,辅佐少主北伐。”
磬王点点头:“准”
。
宿相国紧忙出列说:“吾王三思,少主大婚在即,而白将军的职责是拱卫王城,走不得。”
“相国大人,因何异议,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