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胭,“……”
23、
季思说的或许是玩笑话,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不过被提出了这种要求,是人都要思考个几天。
傅胭坚持了一段时间,压根没搭理段衡,段衡也没有再主动来找过她。
她跟着周世海努力工作,慢慢的为公司回转形势。
但效果却不尽理想。
傅胭还是不信这个邪的,公司又不是没经历过类似的困境,以往那时候,没有段衡这个人,最后也都挺过来了,这回怎么就能山穷水尽了?
秉承着这种想法,傅胭又坚持了将近一周的时间。
到最后,她得出了一个结论——
真是见鬼了!
……
没过几天,段衡接到了傅胭的电话。
她的声音还是没变,听起来淡定从容,很冷静,“我同意,三天之内。”
段衡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只不过就是时间长短的问题罢了。
傅胭的确是这样的人,有时候给人的感觉是块高密度无缝隙的硬石头,其实内心里,还是个软心的大水梨。
虽然段衡对于她为周家而妥协很不爽,不过,在现阶段,这是个必须的过程。
他淡淡开口说,“先说好,等确认你上了飞机或火车之后,我才会出手帮忙。”
“我知道了。”
傅胭多一个字都不说,该说的都说完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段衡放下手机,从程啸堂手里拿了根烟,叼在嘴里,他用食指和中指夹稳,也不点火,就这么干抽着。
程啸堂对他这种浪费烟草的行为感到十分可耻,“老段,要不这样,下回我给你批一箱棒棒糖,你要烟瘾犯了,就含一根,还不浪费。”
话刚落音,段衡就将烟大头朝下,按‘灭’在了烟灰缸里。
程啸堂,“……”
玩笑话归玩笑话,好朋友聚在一起,该说的正事还是要说的。
程啸堂正了正色,对他说,“老段,你这样能行么?据我们两个季大小姐那儿打听到的情况来看,这女神她很难撩,而且专门就不喜欢你这种的,你说你好好追人家也就得了,现在突然来这么一手大招,逼人家离开,这不结仇就不错了。”
程啸堂的想法还是比较有理智的,的确,别的男人追女人都是在对方面前极致的表现出温柔体贴的一面,这都还嫌不够了。
结果段衡段大爷倒来了个威胁加‘恐吓’……
陈光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思考着。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整个房间都是嗑瓜子的咔嚓声,本来不烦,但现在的气氛太安静,安静的连瓜子皮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更别说是嗑了。
程啸堂忍无可忍的白了他一眼,“陈大爷,这两斤瓜子都让你给嗑了,你不咯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