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回到屋内坐在沙发椅子上,就见周逸泽步伐不急不缓的走来,不说一个字就入座在她旁边。
两人缄默了几分钟,正当她以为周逸泽不会开口的时候,周逸泽向她凑近了些,手臂蹭到了周逸泽的袖扣,冰冰凉凉的,使她一阵不安。
此刻她浑身写满了僵硬紧绷,只要周逸泽挪近一分,她就会本能的后挪一分。
周逸泽见状不是办法,故作沉声道:“绥绥。”
姜绥沉默了一会儿,憋出了个“昂?”
,只有她知道心还在悸动,就像是个不要脸的人在贴着周逸泽不放。
下一刻,周逸泽抓过姜绥的手腕,使他们的距离更近了一步,也让姜绥没地方可躲,只好怀揣着不安面对周逸泽。
“我同意我爸在我生日宴上和陈娴订婚是有原因的。”
周逸泽发现姜绥的手腕很细,细的他稍作用力就会碎了,不免松了些力气,“我和陈娴订婚将会获得集团百分之三的股份。”
姜绥转过头看周逸泽,语气有些木然,嘴角却勾着笑:“但凡你有点良心,你就不该和我说这些。”
“为什么?”
周逸泽问的很认真,“作为补偿,我会给你百分之一的股份。”
周氏百分之一的股份是能让姜绥未来不用工作,但谁要你的股份啊?
其实姜绥不清楚周逸泽究竟明不明白一个人女人的声誉到底有多重要,想了想,轻笑出声。
“你有未婚妻,我当然不能与你亲近。”
姜绥顿了顿,目光落在袖扣上有丝嘲讽,又道:“要是传出去,我就是个小三。”
小三绝对是对女生名誉最大的打击,到时候有人知道她是小三也不知道会怎么腹诽她。
为了不再与周逸泽呆在一块儿,姜绥很随意找了个借口离开,深怕自己会因为周逸泽软了心。
生日宴一眨眼就过去了,姜绥躲在房间里拆礼物的时候,目光不经意垂在包装精致的礼物上,她想拆又不想拆的,还是姜宁闯进她房间替她拆。
礼物很快就露出本来面貌,是很精美的珠宝项链,月白色的很好看,与她自身的气质很相符。
所以她戴上对着镜子照了照,习惯性的自拍,接着把照片发在三人群里问好不好看。
[草字头的萱]:好看好看!谁送的?那么有眼光!
姜绥指腹摩挲这项链,在礼物盒里看到了一张贺卡,笔迹有力潇洒,祝她生日快乐,岁岁有今朝。
突然,一颗豆大的眼泪滴在上面,模糊了字迹。
[绥绥心塞]:周逸泽送的。
当她打出‘周逸泽’三个字的时候,感觉手指很沉重,眼泪愈来愈多,贺卡的字完完全全看不清了。
好郁闷,明明自己该为拒绝周逸泽而开心的,可是为什么心那么的难受。
她和周逸泽唯一的交集是不是同班同学,是不是校友而已。
胡乱地抹掉那烦人的眼泪,姜绥抬头的霎那见姜宁也红着眼眶,对她说:“姐姐你不要笑着哭……怪可怕的。”
姜绥深吸一口气,难以察觉地顿了一下,笑道:“小宁,以后姐姐和周逸泽就再无瓜葛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本来绷紧的身子在一点一点的松懈,到最后吐出一口灼热浑浊的气息。
其实毫无瓜葛是不可能的,因为她知道不可能一夕之间放下周逸泽的。
或者说,周逸泽就像是一束耀眼的星光,一个不慎就很容易流失于指缝,抓不住握不稳。他生来就该站在星星之上,对她的好不过是贪图新鲜。
等新鲜感一过就会听从家里人的指令,一步步的订婚结婚生子。
别的不说,确实给她心里添了道隔阂。
伫立站在镜子前的双腿仿佛不是自己的,她的视线不知不觉回到项链身上,茫然的取下项链,放回盒子里。
礼物拆的七七八八,姜绥瞥了眼地上的包装纸垃圾,心累的倒在床上,抬起手机收到了三人群的消息,顿时笑出了声。
[草字头的萱]:呸!难看!
[门文]:嗯嗯,难看死了!
瞧瞧这双标还挺严重的。姜绥翻了个身夹着抱枕,退出软件划了划手机,无聊的把头埋进抱枕,深深吸了口气。
闭上眼睛之时,门口传来有规律‘叩叩’的敲门声,不等她张口回话,门就被推开了,姜宁抱着小枕头走了进来,缩在她旁边。
身边的床下陷,姜宁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撩起眼皮在黑暗中盯着姜绥,语气拽拽的说:“我是怕你做噩梦才陪你的!姐姐刚才都哭了,肯定很害怕吧!”
姜绥闭着眼睛没有说话,谁知姜宁一眼识破她的装睡,捏着她的脸颊玩儿,硬是扯得生疼。
这个妹妹不要也罢,一点都不懂得尊老爱幼。
在她还没来得及咬着姜宁的猪爪时,姜宁大概是示意不妙赶紧缩回手,大大咧咧抱着她,一只脚翘在她身上。
“姐姐不哭,我会一直陪着姐姐的。”
声线带有浅浅的困意,姜宁打了个哈欠,声
音越来越低:“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