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一。”
市丸银和蓝染的激战,严胜没有插手,他的魄月散弥在空气的光子中,还保持着解的状态。
光可以柔和,可以尖锐;可以养眼,可以泪目。
紫衣男子屹立在假空座町的废墟之上,炎风之下飘起的袖衣,缀着片片光点。
「地束魄月」最强的一招,一生仅可用一次的招式。
现在是冬季,现世的温度也降到了零度以下,虽说死神会用灵力御寒,并不怕冷,但他们口中呼出的热气,还是会在空中产生白雾。
不是战斗的烟尘,是身体内部的温度,通过呼吸洒到了梢赤红的男子的面部。
“缘一,你信我吗”
“是的。”
严胜没有看到蓝染的镜花水月,不会被蓝染操控五感。
缘一有着比拟总队长的实力,藏拙已久被蓝染所忽略。
“把你的五感,交付与我。把你的力量,寄托与我。”
花札耳饰被猛然怒涨的灵压吹起,在披着队长羽织的男子耳垂上摇摇欲坠,缘一遵从严胜的指示,闭上了眼,舍弃了自己的五感,全身心的去感受着面前之人的存在,再将
将对方的五感,连接到自己的「本能」之上。
黄色的光与红色的火,融合出了漫天的火光,一边一边的冲刷碰撞着转界结柱和天元的结界。
「兄长大人的梦想,是成为尸魂界最强的死神吗」
「那我就成为第二强的死神好了」
「继国缘一,你的天赋,是千年来仅有的。」山本总队长不威自怒,「老夫的流刃若火见了你的皓日,简直就像对垒的将军一样,起了战意。」
「最强这个位置,迟早会传任给你吧。」
强不强,其实都无所谓了。
不如说,缘一从未认为自己渴求过力量。
儿时说出的梦想,只不过是不想和兄长大人渐行渐远。
兄长大人是家族的继承人,要是真的继承了家主之位,绝对会有更多的事要忙,那时的自己,如果还只是一个「愚笨弟弟」,是没有资格与兄长大人并肩行走的。
再次进入瀞灵廷也好,担任队长的职务也好,只是为了能够靠近一点、更靠近一点,触及到兄长大人曾经生活的一部分。
他想知道兄长大人在继国家的过往。
他想知道兄长大人与朋友们的交流
反而因为想知道的东西太多,不知道从哪件开始了解。
「我说你啊」又是在前家主的书房中磨墨,零式被塞进了笛子玩偶,它托着腮,做出典型的无语表情,「哥哥不会回来了,你不是比谁都清楚的吗。」
哪有什么他人口中的“愚笨”
,不过是懂装不懂,自己骗自己罢了。
「所以说出来啊,对着你哥哥说一句」笛子玩偶的零式待在布娃娃的身体里,恨不得把里面的棉花直接缝到眼睛上当白眼。
爆裂的灵压带着火像飙风一样的衍生出去,天元的结界几乎都要被攻击余波的灵力侵蚀完,直接影响到了空座町邻镇的不小地区,在外守卫的咒术师们一个个都遭受了烫头温度的飓风洗礼。
兄长大人的灵压还残留在手中,这是严胜解的能力自己化为光,铸成了缘一手中的刀。
日与月,于此交相辉映。
最后一击,缘一将自己的五感交付给了手中的剑,直到五感被开放,他才重新找到自己的知觉。
刀已经消逝了,而在不远处,勉强站立的紫衣男子正断断续续的与一个渔夫帽的男子说着什么,最后,渔夫帽男子压了压帽檐,唇角抿着,脸色似乎并不好看。
“兄长大”
灵觉最后的感知,是属于兄长的灵压,彻底消失。
视觉最后的景象,是兄长踉跄了一下、恍然倒地。,,请牢记收藏,&1t;